此话一出,池星月丝毫没觉得这么说有什么不对。
宋时颂却沉沉笑出声:“你说得对,狗吃主人的残羹剩饭也是对的。”
他坐在原地没动,别墅的门无声息地开了。
江听晚走进门,第一眼就眼皮一跳。
正经人谁会把房子弄成这副模样,墙面漆成了黑色,单单多看一眼就感觉到不祥。
察觉到动静,池星月立刻起身,脚踝上隐约传来的电流却又刺激着他站不起身,这东西……不仅仅是智能手环脚踝版本,其实是一种刑具,操控的另一端掌控在宋时颂手里。
就知道这人不安好心。
手腕上被乱七八糟套着水晶链子,脚踝上又有这么一个黑色的小玩意,感觉……他现在就是一株嫁接过的月季,一株上能开出不同色的花。
一定要被所有人染指才能有突破桎梏的可能。
哈哈,区区六根……个屁。
“江听晚,我在这里。”
池星月害怕江听晚不能正确找到位置,大声提醒。
方才灯亮,池星月就看出来这里一定是提前很久就准备好的地方,统一的装潢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就改变,更大的可能是提前就已经被预定好了,只不过对外并没有出售,别墅内部的布局也一反常态,和正常的布局反着来。总之,江听晚不一定能够正确找到这里来。
“我倒是没有想到你们这个这么……伉俪情深。”
宋时颂在脑海中搜刮了半天,终于找到了这么一个词汇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远超正常的好友界限之外,池星月却不知是故意装作不知,还是乐在其中,对他来说并不算一个好消息。
池星月对“伉俪情深”
这个词汇有些说不上来地感觉,下意识抗拒,又有点窃喜,不管怎么说,池星月的这一嗓子成功把江听晚吸引到了厨房。
看到宋时颂的一刹那,江听晚神色一凛,是池星月在此之前,从未有过这么敌视的程度。
他慌张地半跪在地上,小心翼翼把池星月全身上下都看了一个遍,裸露在外的皮肤没有任何痕迹。
“他掐着你脖子弄你了吗?”
少年俊美痞气的脸上满是担忧懊悔,抬起琥珀色的眼眸对上池星月的双瞳。
池星月笑出声,指着江听晚:“你今天偷偷看簧片了?在说什么啊,我没事。”
却似乎望见了江听晚眼里浮动的水光。
这是……要哭了吗?
不得不说,男人的眼泪真是颇有情趣,池星月好像能够理解为什么一定要把男人弄哭,这么看来的确别有一番意趣,高自尊者低头,上位者落魄落泪,风流者纯情,果然……诚不我欺。
“你头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