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身上?除了酒气,还?能呛人的浓郁脂粉味!三月不见,这张脸还?是一如既往的英俊!
萧歧:“朕派人追杀你?那个旧情人,可是没寻到任何?蛛丝马迹,故而朕来问?问?,你?可知道他的行?踪?”
郁稚淡然回道,“臣妾随你?回宫时,他已经逃了,臣妾有什么能耐知道他的下落。”
“他那么忠心,怎会抛下你?一个人走呢?特别是他现在应该知道朕废了你?,还?知道你?被朕幽禁在未央宫!”
郁稚沉默不语。
萧歧:“若你?告诉朕,朕会对你?再宽容一些。”
“臣妾不知。”
萧歧伸手捏住她?的下颌,醉酒的人下手没有轻重?,“若朕将你?推到朱雀大街上?斩首,你?说他会不会出?现呢?”
郁稚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萧歧他、他竟然想这么对她?。不过这也不奇怪,他始终都认定上?一世是她?害死了他。
少女?眼神脆弱,泪光闪烁,却仍倔强地仰头看向他,“你?确实该这么做了,重?生回来第一日就?该杀了我。”
若没有江南那三个月的温柔缱眷,她?也不会像如今这么痛苦!
然而口?口?声声说要杀她?的男人,却在下一瞬俯首咬住了她?的唇瓣,将她?推向椅榻。
“你??!你?下流!”
她?的手掌毫不犹豫地扇在男人侧颜,她?也说不清自己是何?心情,憎恶、恨意、不舍,觉得他杀她?不为过,但又不甘心!
郁稚:“听闻陛下这段时日艳福不浅,又何?必来招惹我?!”
萧歧笑了,眼神痴醉,“他们送进宫的美人再美艳,也不急皇后万分之一!”
“陛下不是说腻了么?!”
郁稚一点儿?也不想与他亲近。
“此事就?如同戒酒,总要循序渐进,不能一蹴而就?。”
皇帝强势地褪去她?的外裳,如品尝陈年?烈酒,一口?一口?地吮吻。
郁稚憎恶透了,一掌一掌打在他脸上?,正?如上?一世两人在席榻间那般,可皇帝早已经习惯了,越演愈烈,她?越打他,他就?越心潮澎湃!
三个月不曾见面,他就?成了个疯子!
郁稚最后没了力气,只心里诅咒他!!
“朕都已经想好,活捉戚离以后怎么折磨他了,就?绑他在门前,叫他听着?皇后在朕身下承、欢!!”
“皇后怎么不出?声了?嗯?那些时日在临河的客栈里头,不是叫得很好听么?”
萧歧这个疯子!郁稚终于肯定,他是彻底疯了!
他在傍晚来未央宫,直至深夜才?离开,椅榻上?污浊不堪,最后他酒醒了,也没有对她?怀有一点儿?歉意,自顾自地穿衣,背对着?她?,“朕酒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