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儿心想:哼,真是小气。便进门来向兄长打听,林佑安将事情前因后果告诉芷儿,又问芷儿道:“何以这位上官公子好像对妹妹有些不满?”
“我才刚离开田家,还是保持距离得好。”
芷儿敷衍道。
“如此甚好,妹妹是该成熟些!”
林佑安宽慰的说。
“这位罗璞玉失踪之前曾经来丝织坊查看吗?”
芷儿问道。
“来了四五次,也去了好些布行。”
“那兄长说这个胡一有可能就藏在咱们林家吗?”
“据说罗璞玉曾经跟胡一岳丈一家比邻而居,应当是对此人样貌有所熟悉。如果确实是在林家见到人后画的像,那此人在林家也不无可能,只是这几日我与执事也反复商谈过,实在未发现可疑之人。”
“那料定此人已经改头换面,因此,罗璞玉不敢相认,才写信给家人求证吧。”
芷儿不由得陷入沉思。
“应当是,这上官大人拿着的官府画的画像,实在时间久远,据说是逃窜被捕后画的,画的并不细致,而罗璞玉画的,又模糊不可辨认,我对林家伙计应当都是很熟悉,就这两个画像来看的话没发现可疑。”
上官玘回到府衙,仍对刚刚见到芷儿的事情耿耿于怀,他既想好好问问芷儿,又怕再被芷儿拒绝,内心别扭的很。
她说她家小娘子也记挂我?
偏偏陈敬之没眼力,这个时候跑来问上官玘:“公子,过几日我可否和白露出去逛苏州园子?白露说要尽地主之谊呢!”
“你能约到的话。”
上官玘冷冷的说。
“我已经约到了!”
陈敬之兴奋的说。
上官玘一时哽住,说不出话来。
“公子,我见到白露,就可向她打听,这林小娘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公子不是一直想知道吗?”
“还有什么好打听的,她就是瞻前顾后,畏首畏尾,归根结底,就是……”
上官玘顿了顿,把“心里没有我”
几个字咽了下去。
陈敬之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