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俺滴娘呀。」
「这城里知青真不害臊,大白天,睁着俩斗鸡眼,说瞎话。」
「刚刚俺们都看见了,江野本来都躲开了,苏知青又把锄头丢了过去。」
……
苏钰愣了愣,大声反驳。
「你们胡说。」
「我没有。」
「你们休要污蔑我。」
「苏知青,你先冷静一下。」
江涛打断喋喋不休的苏钰,转头看向江野。
「你怎麽说?」
江野不慌不忙拿出一块手表。
「苏知青,这手表可是你的?」
苏钰不知道江野打什麽主意,但那块表他戴了两年,熟悉的很,自然一眼就认得出来。
「你偷我的表?」苏钰理所当然的这麽认为着。
他的表此刻应该抵押在江林那,现在却突然出现在江野手中,就江野这浑身补丁的衣服,他压根买不起如此昂贵的东西。
那麽,只剩下一个可能就是他手脚不乾净,这表是他偷来的。
「胡说。」
谢娇娇护夫心切,立马站出来与苏钰对峙。
「这是我掏钱买的表。」
「谢娇娇!」苏钰面色铁青。
谢娇娇才不理会苏钰的怒吼,继续道:「两年前,我送给苏知青的,苏知青记性这麽好,想来不会忘了吧?」
苏钰牙齿磨的嘎嘎作响:「没忘。」
「但是,但是……」苏钰闭眼又睁开,像是下定了什麽决心:「你送给我,便是我的东西。」
这句话苏钰说的万分艰难,活脱脱像是被恶霸调戏却无力反抗的小媳妇,脸上满满的屈辱。
手表,他不能让出去。
可惜,如今受江兰启发过的谢娇娇,不是早上的谢娇娇。
苏钰爱面子的事,谢娇娇是知道的。
虽然她不再喜欢苏钰,但两年以来形成的习惯,早已刻入骨髓,怎麽可能突然忘记?
在出事时,她会下意识护着苏钰的脸面,所以对上苏钰总有若有若无的憋屈感。
但现在……
不会了。
「苏知青不是自诩知识分子?怎麽文化人也要我这沾满铜臭的物件?」谢娇娇毫不客气的嘲讽着。
苏钰又羞又恼,仿佛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他盯着谢娇娇,眼底满满都是责怪。
他怨谢娇娇的不懂事,叫他如架在火上烘烤着,下不来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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