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后,唐天和“啧啧”
感叹:“又是艺院院花,又是二班班长,你小子桃花运怎么这么好呢。”
沈轲动作一顿。
冯清莹……
她和阮季星是一个宿舍的,所以,阮季星这些天的异常,是因为她?
上一次,她替庄卉冬送东西,这次,又为了她的室友和他避嫌。
他沉沉呼出一口气。
生气也不是,站在她的立场,她没做错什么;失望也不是,他现在哪有资格扮演一副被她伤害的模样。
实在不知道拿她如何是好。
童养夫
最近事特别多。
课多,作业也多,冯清莹给班委开了一次会,会上提出一堆要求,学校还强制性要求大一完成各种活动,线上的,线下的……
阮季星忙得头晕脑胀的,根本没心思去揣摩沈轲的反应。
这天上课,老师忽然说:“上次的作业,两个班,六十来号人,全写对的,两只手就数得过来。”
阮季星脑子里顿时浮现出一句:你们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学生。
果不其然,老师又说:“学生真是一届不如一届。”
不知道听过多少老师说这话,他们明显想笑,但都憋住了。
“你们可以问问你们的学长学姐,每年挂科的有多少人,其实题目出得根本不难,但有些人上了大学之后,就以为万事大吉了,可以浑水摸鱼摸四年,混一张毕业证。”
老师话音一转:“唐天和,唐天和在吗?”
“啊?”
唐天和一脸懵,“老师我在。”
“你能向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的作业跟沈轲的一模一样吗?”
老师教龄二十余载,两手撑在讲台上,眼神锐利,他们大气不敢出。
“我,我……”
唐天和脑子抽了,说:“他教我的。”
“是吗?”
老师咄咄逼人,“连一个他不小心写错的符号都是他教你写错的?”
他们忍俊不禁。
唐天和面红耳赤,说不出话。
他高中数学就不好,懒得费脑子,直接照抄沈轲的。
老师又问:“沈轲呢?”
唐天和撞了下沈轲的腿,把他给撞醒了。
老师气笑了,走下讲台,敲了几下桌子,“我的课有这么无聊吗?刚上课就犯困?”
不知道教务处哪个天才安排的,把高数课排在早八,大家本来就困,每次一下课就立马睡倒一片。
沈轲今天差点通宵,能撑着来上课就不错了。
有的老师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但这老师要求严格,也不怪他发火。
他指着第一排说:“以后你们俩上我的课,都给我坐到前面来。”
沈轲没什么表情波动,收拾了书包,起身离座。
唐天和脸皮厚,倒不是觉得丢人,只是坐前排的话,一举一动都在老师眼皮子底下,就没法摸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