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柠大骇。
“陆寒砚。”
她哆哆嗦嗦撑开他胸膛,“我真的跟沈黎川没关系,要是明天体检证明我清白,我能不能不把脉?”
“为什么?”
初柠手心冒汗,她攥住袖口,“我认命了,针灸疼,我不想再白受罪。”
她知道陆寒砚花大代价,避免她针灸,但陆寒砚不知道她知情,初柠就一点不能表现出来。
陆寒砚动作一顿,面上闪过什么,却一言不发。
初柠凝望他,“行吗?”
“你真的怕疼吗?”
陆寒砚抿唇。
初柠不是娇气的小女孩,她哄得了陆母,哄不住他。
可哄不住,她说得多了,他也听进耳朵。
心软了。
初柠脸上表情勉强,“我真的怕。”
“五个月前学校运动会,你膝盖摔伤,随手拿酒精冲洗。”
陆寒砚提醒她,“毫不迟疑,眉头未皱一下。”
初柠瞬间绷直,戒备望着他。
他什么意思?
发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