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自己被打落到土里拾都拾不起来的药粉,回头一看,一副书生模样,拿着折扇的人俯视着他。
孙锈眼睛充血:“是你?”
赵风闲道:“有种你就随我来。”
孙锈唯恐有陷阱,毕竟盗贼窃门被主家现打死都不算犯法,何况这是郡王府。
却不想赵风闲一跃出了墙头,朝着外面走去。
孙锈阴谋不成反正也得出去,于是他便跟了上去。
结果一跳下墙,就有一张大网在等着他。
孙锈:“啊啊啊啊!!”
赵风闲无辜扇风道:“谁说外面就不能设埋伏了?”
“此贼深夜潜入王府,定是要盗窃财物,打吧,不要手下留情。”
王府的仆人小厮们挽起袖子上前,把孙锈狠狠揍了一顿,顿时感觉上班的怨气都散了许多。
不仅如此,次日赵风闲还佯装不知情,亲自带着人去官府报案。
孙锈嚷嚷着拿出自己的印鉴,狠狠在看热闹的群众们面前丢了把脸。
“就这?还能当将军呢?”
断案官员也不耐烦问:“那你究竟为何深夜潜去王府?”
孙锈:“我……!”
他解释不出来,又被送进牢里拘留了几天。由于他身上确实没有偷盗王府的财物又有战功,别的罪也定不了。
赵风闲拉着官老爷,塞给他一张大额银票:“这是个脑子有病的危险人物,出来之后恐怕还得搞事。希望大人您能看在小王爷的面上,多派人盯紧他。”
官员脸都笑皱了,把银票藏进袖子里连番保证。
此后,孙锈确实消停了一段时间。
从牢里出来的时候赵风闲特地去观望了,现他看自己的眼里除了憎恨,还藏了些许恐惧。
但赵裕宁更无法接受,孙锈害他失败后老毛病又犯了,把恶魔之爪伸向底层的平民百姓。
仗着自己手里有点权利,在军营里肆意欺压鞭打小兵;碰到几个想要巴结他的人便大肆敛财。
路上看到了漂亮的良家姑娘,当街就要抢人。还好衙门的人见势不对连忙上前亮身份,孙锈才忌惮地走了。
赵裕宁被整得神经衰弱,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
“这还在天子脚下,就这么猖狂?我看他是自取灭亡。”
赵裕宁义愤填膺。
这时他派人去盯的侍从回来,对着两人行礼,欲言又止。
赵风闲问:“怎么了?”
侍从脸上也带了些许气愤:“孙锈从咱们这里学了招回去,借故把看着他的衙役打了一顿,那位兄弟的腿看起来似乎折了。”
他见势头不对,只好先跑回来报信。
赵裕宁猛地想站起来,被赵风闲拽着坐了回去:“你打定主意,要让他受到惩罚?”
赵裕宁道:“确定!”
赵风闲无奈微笑:“你还说小王爷傻,我看你也不遑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