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解药!?”
为何又是这句话,我在他们开始对话之初,便和瑚儿、端木鸩将芊寻从地上移到床上,再一次听到芊寻无法救治的话语时,我抓住芊寻的手腕,没有脉搏,但是心口却有非常微弱的心跳,触及她的脸庞,虽然冰冷,但是呼吸还是可以感知的,怎么就无药可救了呢!?
“无解!?”
皇帝又一次问道,似是求证!
“当然,我也需要一个决心!”
越王说及此处竟有些怅然。
“如此!”
皇帝突然笑了,转而对金奴说“金奴今晚不是要让为父看戏吗?”
“回父皇,这就开始!”
说着金奴似乎放了一只响箭到空中,院落里被照的一瞬间犹如白昼。烟火声还没有消失,一队禁军便鱼贯而入,将越王的人马围在中间。
“臣(儿臣)救驾来迟,望皇上(父皇)恕罪!”
带领禁军的人是蔡太师和皇长子,我与他们也都不过是科举后酒宴上的一面之缘,他们请着罪,跪在皇帝面前,看这诚恳的态度是真来救驾的。
“父皇,布政使司刘明、中军都卫柴天等越王党羽已悉数伏法”
,长子赵桓禀告着。同时被押着跪在旁边的还有今日就未曾见到的冷岩。
妹妹金奴抢在皇帝回答之前又加了一句“想必王叔家里也清理干净了!父王,您觉得这出戏,儿臣们安排的可还行?”
“就这样?”
皇帝没有看救驾之军,而是转脸问了女儿一句,面容和语气都带着些许玩味。“还差那么点意思,让朕为你们添个高潮吧!”
说着,皇帝示意身边太监从袖中取出一封,皇帝随即将信递到了越王跟前,越王看着信封上的字迹,迫不及待的接过打开,他的手逐渐颤抖,眼睛也越瞪越大,口中喃喃道:不、不会、不。。。。。。
皇帝轻笑一声,回头看看自己的子女,眼神里的意思像是你们看好了!
“老弟,你和碧清给先皇兄献药的事我知道!先皇兄无嗣,你以为全心理政就能在皇兄崩逝后得到众臣支持,结果呢?却因为同样无子嗣而给朕做了嫁衣。”
皇帝走进一步,“其实子女多也有子女多的烦恼,偲弟善政,朕怎忍心让你因为儿女牵绊而荒废理想!所以,一直命名医关照着你和你的妻妾!不过。。。。。。。。没想到千算万算,还是差点漏下了碧清的女儿”
,皇帝又接近越王一步,“好在偲弟够狠绝!”
“赵吉,我和你拼了!”
越王终于忍不住冲了过去,两人间距不足一臂,一下子,他便抓住了皇帝的肩膀,本以为困兽之勇会很可怕,而且他又比皇帝年轻些,所以正当众人要冲过去护驾之时,皇帝却轻轻抖了抖肩,脱离了越王的擒拿,随即反手将越王扭倒推到了一边,“你也说朕万般皆能,别忘了,这擒拿手还是朕教你的!”
满盘皆输!越王刚好跪在丢弃的紫玉蝴蝶前,他怔怔的捧起这玉佩,闭上眼,神情满是懊悔与不甘,随即用玉佩狠狠砸着自己的额头,紫玉乃奇石是何等坚固!只一下,越王便头破血流,他没有停下,而是想要以此终结苦痛,却被皇帝一脚踢倒,“罢了!朕也不想再看到兄弟死在眼前了!来人,传朕旨意:越王多年来一心为国、殚精竭虑,致使身心俱损、神智失常,酌安于府内静养,无朕的旨意任何人不得扰其清幽!此事由皇长子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