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问:“沈老师,你跟你家那位结盟吗?”
沈寂星面不改色地签名。
“不,我第一个杀他。”
他五官生得清冷淡漠,哪怕平铺直叙也像是淬了寒意。
众人懂了。
杀。
第一个就杀周熠礼。
“……”
盛确简直两眼一黑:“看到了吧,你惹谁不好惹你老婆?”
沈寂星只需要略施手段,周熠礼就成为众矢之的。
周熠礼满不在意地轻笑,“他刚刚摸我头了,还特地把手暖热摸的,摸得小心翼翼满脸担忧,你说他爱不爱我?”
盛确:“……”
盛确一脸嫌弃。
“要不你还是自生自……单人作战吧?”
周熠礼从树干上直起身子,随意甩了下晕乎乎的脑袋,眼底因为烧有些潮湿的红,“你这就不管我了吗?兄弟。”
盛确:“我……”
我真该死啊。
耳后传来一声淡凉低笑,盛确回头看到正在戴手套的傅尘,傅尘垂眸睨他一眼,“有点蠢。”
盛确拿着枪就要戳他。
傅尘偏头淡淡躲开,戴着薄手套的手摸摸他圆脑壳,“但很可爱。”
“……”
周熠礼只看了两秒。
将长枪扛在肩上双手搭着走向那堆人,慢悠悠地吹了声口哨,“还没签完呢,一会儿手冻麻了枪都拿不动,你们这都什么赛前策略啊?”
有时候都不需要沈寂星帮他拉仇恨。
周熠礼目中无人的自己就能把仇恨值拉满。
众人悻悻瞪他一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