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不想回答的事,陈蜻蜓一向选择闭口不言。
宋拾染给她送上热牛奶,盘腿坐在床上,看着她喝,说道:“和我探讨这件事是很有必要的,因为我们是这件事的制造者,如果你不告诉我你的感受,我如何能让你更舒服?”
陈蜻蜓捧着杯子,艰难的问:“必须要讨论吗?”
宋拾染神色认真,说:“要。”
陈蜻蜓抿了抿唇,想了想,说:“时间短一些可以吗?”
宋拾染干咳:“不可以。”
陈蜻蜓:“不那么深可以吗?”
宋拾染臭不要脸的拒绝:“这是天赋,没法改。”
陈蜻蜓:“”
一连拒绝她两个要求,宋拾染也不太好意思,说:“你可以提一些姿势和环境上的要求。”
陈蜻蜓无奈的揉了揉眼睛,一根吊带从肩膀滑落,说:“随你便吧。”
这个意思是他想怎么做就能怎么做?宋拾染有些高兴,也有些不高兴,凑过去亲陈蜻蜓的唇角,把她的吊带往下扯了扯,扯的她衣衫不整,宋拾染暗暗心说等再多做几次,兴许她就能发现其中的妙不可言了。
陈蜻蜓吃过早餐,很快就又重新睡着了。
宋拾染到客厅里去处理工作和安排今天中午和陈惜池、宋宜的聚餐。
虽然只有双方的一位家长,但最重要的人已经到场了,所以宋拾染仍旧很愿意称这次为家宴。
宋拾染亲自去电话联系陈惜池,告知酒店的地点和时间,陈惜池经过一夜总算接受了宋拾染已经成为他女婿这件事,努力拿出老丈人的镇定,说:“我知道了,谢谢。”
宋拾染说:“对了,爸,还有个事,吃过饭以后蜻蜓下午就会回南丰基地,她的实践活动还没结束,要在那里多待一些时间。”
陈惜池说好,想到什么,迟疑的问:“她自己吗?”
宋拾染解释自己这边暂时无法脱身,等工作告一段落会尽快去陪她。
陈惜池知道宋拾染身居高位诸多不便,自然是无法做到随时随地陪伴女儿的,他说:“你们决定就好。”
陈惜池挂断电话,看着手里的文件发了一会儿呆。
秘书知道陈总的女儿昨天去登记结婚的事,料想父女间应该发生了争执,并且应该没能成功阻止,因为从陈惜池的言辞中,秘书听出来这通电话显然是女儿的男友打过来的。
秘书说:“陈总,这些文件不着急,下午签字也可以。”
秘书见他从昨天开始就心不在焉,好心说道。
陈惜池点点头,说:“这两天家里确实有点忙,你将这些做个紧急程度划分,我下午回来就处理。”
秘书应了,陈惜池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站起来说:“我先走了。”
说完就大步离开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