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母女的演技并不高明,周之耘看得出,常时自然也明白。
“哦?是之耘的,给我看一看。”
他配合演出,不然还不知道这出戏要唱到什么时候。
“这是医院的化验单,我看不太懂。”
常时扫了两眼,“听说孙小姐是医生,麻烦你给我们解释一下。”
孙曦然接过化验单,咬着嘴唇看了一会儿,“是怀孕。”
“那另一张呢?”
常时问。
“人工流产。”
周国盛站起来,“什么?你们刚才说这个是,是之耘的?”
于敏冬使劲抽了周子忆胳膊一下,“让你多嘴!”
“敏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国盛指着周之耘问。
于敏冬装出一副有口难言的样子。
“周之耘!你自己说!”
他又把怒气对准周之耘。
“我没有……”
她才是真正的有口难辩。
她们可真是煞费苦心,为了毁掉她,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这事不能怪之耘,”
于敏冬开口了,“都是那群畜生!”
周国盛一听这话头,直直地坐了下去,声音都弱了几度,“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时常时轻轻摇了摇头,拉着周之耘站了起来,“周先生,您的家事我不便再听。我带之耘先回去。”
周子忱不解:“我们说的就是之耘的事,您把之耘带走还怎么说?”
“再说,之耘还没出嫁了,怎么好在外面过夜。”
常时没再和他们废话,和这群人演了一晚上的戏实在腻烦。
“你要不要回房间拿东西?”
他柔声和周之耘商量,“衣物日用这些我那边都有,你看还有什么是你晚上要用的。”
周之耘摇摇头,“没有。”
“好,我们走吧。”
说完没再给周家人一眼,就带着周之耘往门口走。
“常先生,之耘还是我的女儿!”
周国盛被气得失了分寸。
“周先生,我敬你是之耘的父亲,今天才会来吃这顿饭。”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