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铭有些意外。
他已经做好了苏千辰维护丁鸣谦的准备,没想到女人竟然会这么说。
“姑姑!你为了他,竟然这样对我?!”
“我是鸣谦啊,你最疼的鸣谦啊!”
“姑姑,你为什么变了?都是谢宴铭这个混蛋!”
“谢宴铭你明明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你就是故意回来揭穿我的!你想看我笑话是不是!”
“姑姑没有嫁给我你满意了吧!她不爱我你满意了吧!你给我等着!”
丁鸣谦情绪激动的怒吼着。
“合着他才是占了别人身份的人啊,仗着丁家身份在京市横行霸道,你们不知道吧,在文工团都要看他脸色呢。”
“上次大合唱时候独唱人选开天窗的事都还记得吧,本来内定的就是他,他没去,文工团又没有备选歌手,啧啧,把团长气的回去给自家玻璃都砸碎一块哦!”
“还有去下乡慰问的时候……怪不得喜欢霸占别人的东西,原本从小就开始了。”
讨伐丁鸣谦的声音从四面八谢的缝隙里传出来。
苏千辰到底心疼,解释道:“当年鸣谦被抱错也不是他的问题……后来得知真相不敢说出去,也是因为他只想拥有一个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