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砚初微耸肩,也没说什么:“差不多吧。”
陈予泊了然地点了点头:“原来是前任。”
Firstterm(任)和Theex(前任)的语境可完全不同。
克莱门斯听着,唇角弧度有那么一瞬的收敛。
他见自己照顾了近十年的omega,才放人刚回国身边就出现了个碍眼的存在,甚至还默许这人的行径,眼神冷了几分:“Lornet,或许我们的玩笑得暂时告一段落聊正事了。”
“我们之间有什么好聊的吗?”
段砚初看着克莱门斯脸上难得一见的失态,心情好些了:“还是你想继续聊任和前任的区别?”
“所以那个标记你的人是谁?”
克莱门斯问。
段砚初不知道哪里给人造成了误会,语气冷漠:“我不清楚。”
他会被人标记?想得倒挺美。
克莱门斯见他这幅样子以为他是不想说,心情有些阴沉,却又不得不耐着性子,他收起情绪的端倪:“Lornet,你要知道你的信息素不仅仅会影响a1pha,omega,Beta都会受到你的绝对吸引力影响。”
“我担心你会在自己意识不到的情况下就被人进行了血液标记,没想到我最担忧的竟然生了!这是一件很糟糕的事,我不确定那个a1pha是不是想拥有你的孩子。”
陈予泊察觉这男人的视线若有若无的落在自己身上,看他做什么,不可能是他,他又不是a1pha。
段砚初觉得好笑:“你觉得可能吗?我会被人随便标记?”
陈予泊神情微妙看着段砚初:“……”
还别说,两位父亲就交代他这件事了,要他找出那位神秘的a1pha,问题是他哪里知道啊。
段砚初似有感知,看了眼陈予泊,恰好对上他欲言又止的模样:“?”
这家伙什么表情?
克莱门斯见自己劝说不了这位大少爷,转向陈予泊,沉声说道:“陈先生,我也希望你能谅解,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成为失控者的保镖,你的职责不仅仅是能够保护好他,而且必须让他毫无伤,一滴血都不允许,可这次Lornet还是受伤了,是吗?”
“而且你还擅自摘下了失控者的项圈,这足以将你解雇了。”
他说着,将目光落在段砚初被风衣领子挡住的脖颈处,边缘是隐约可见纱布,眼神里染上显而易见的隐晦复杂之色:“还让你受伤了。”
陈予泊:“?”
怎么就成他的锅了?他可不吃这种pua:“这位先生,十分抱歉,我觉得你说的话有问题。”
克莱门斯看向他,皱起眉:“什么?”
毫无预兆间,身体忽然无法动弹,目光不由自主在这道深沉视线锁定,整个人被压制在原地无法动,仿佛实质性的精神风暴潮,隔着虚拟投影,精神被那道不知所来骤然降临的力量入侵意识,操控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