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医生已经把照片都收了起来:“要不要我先送过去你看看。”
“直接给”
“我要看。”
陈予泊颔道:“那就有劳许医生拿来指导办一趟。”
段砚初看了他一眼:“你要看什么?”
“在我心里联盟政府的可信度一半一半,与其全部交给他们不如我这里有个底,说不定我能看出什么。”
陈予泊看向许医生:“主要也是想你来一趟,帮大少爷看看,他吐两次了。”
许医生点头,他将玻璃罐放回泡沫箱:“行,所有东西我都一起带过去,等会再拿去联盟医院。”
“许医生,这两天克莱门斯有联系你吗?”
段砚初想起问。
“没有。”
段砚初若有所思:“好,我知道了。”
通讯投影关闭。
“你帮我把手机拿过来,我给我爸个信息。”
段砚初拍拍陈予泊的胳膊,刚一碰他,结果就被抱到腿上。
“现在没人,我总可以这样抱着你了吧。”
陈予泊把段砚初抱入怀中,将手机递给他,然后环着他的腰身。
段砚初也没拒绝,拿过手机便顺势往后靠,给自己的a1pha父亲消息。
陈予泊就这样抱着他,下巴抵在他肩上。
直到手机那头来消息。
段砚初放下手机,微微蹙眉:“这就奇怪了,我爸说克莱门斯应该是没有双胞胎兄弟的,会是我记错了吗?但我觉得我应该不会记错。”
“克莱门斯还没回来?”
陈予泊问。
“他回d国了,不确定是不是去调查这件事。”
段砚初总感觉预感并不是很好,他下意识握了握陈予泊的手指,无意摸到了受伤的那处:“但不管如何,信息素指导剂最后一期准备完成,这个节骨眼都不应该出错。”
唯有信息素指导剂正式进入市场,才能让所有人知道失控者并不是无法控制的存在,就算失控也有药剂可控,就跟信息素阻隔剂的存在一样,都是为了控制人体内的信息素浓度。
柔软带着薄茧的指腹透着凉意,轻轻抚摸的动作带着几分安抚性,仿佛是在怜惜这不该有的伤疤。
“陈予泊。”
“嗯。”
“至少这段时间你不能离开我身边。”
段砚初侧眸:“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