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府执行长胖脸已经黑到不能再黑:“克莱门斯秘书长,请不要将个人感情放到工作上,我们现在需要众观全局对失控者不遵守失控者条例做出准确的判断,是对他进行训诫还是逮捕。”
克莱门斯调整坐姿,他往后靠坐在椅背,手交握优雅放于腰腹:“训诫书我已经了,在等待他的回复,所以我现在做的决定就是众观全局做出最准确的判断,Lornet的个人行为会影响所有失控者,他的绝对吸引力在失控者人群中拥有很高的权威。”
“同理,他的状态也会影响有极大破坏力的激进党以及权力复兴组织,若是他没有联盟的庇护非常容易成为权力复兴组织的羊羔,届时落入权力复兴手中复刻出无数个拥有绝对吸引力的存在那我们联盟将面临巨大的压力。”
“所以?”
政府执行长反问。
“所以先我们要哄好Lornet的个人情绪。”
政府执行长:“……”
这个死恋爱脑,他就知道这人坐上秘书长的席位目的不纯,想要通过权利堂而皇之的示爱:“克莱门斯秘书长,谨、言、慎、行。”
“这一点我倒是赞同。”
闻宴在一旁附和道:“我相信很多安全监督官都有同感,那就是我们很难取得失控者的信任,失控者把我们当成眼中钉,认为我们的存在只是约束与限制他们的行为,以至于弱化了安全监督官的另一层身份,那就是允许在合理范围内成为失控者的伴侣,可以更好的安抚情绪对他们起到帮助作用,本来安全监督官与失控者不应该生出那么多的矛盾,因此我赞同克莱门斯秘书长修改这一条的条例。”
克莱门斯表情有那么一瞬的凝固,他半眯双眸,湛蓝眸子染上寒意:“闻监督,我可从没有起草过任何条例允许在合理范围内成为失控者伴侣。”
“虽然没有,但安全监督官存在的意义不就是为了保护失控者,安抚失控者,我想秘书长身为前任安全监督官应该也是这么想的吧。”
闻宴说。
克莱门斯唇角弧度冰冷:“我是任,不是前任,请闻监督注意措辞。”
政府执行长忍无可忍再拍桌:“你们两个要吵给我下去再吵,现在是在开会,回到正题,现在联盟将面临起诉与激进党的压力,我希望大家都可以说一说看法。”
说完他一顿,又严肃的提醒道:“我再重申一次,请不要带个人情绪回应。”
“我认为这件事的矛头就在于过于密集对失控者进行的抽血行为。”
克莱门斯环视座位上的每个人:“起诉的原因无非就是这些年我们找不到特效药能够控制失控者的信息素,认为抽血存在浪费行为,我们花费大量人力物力,不仅吃力不作好还让他们觉得被约束人生自由。与其这样,倒不如作废这一条,不再收集失控者的血液样本进行专利研,失控者可以自行选择有资质的研机构,也可以继续选择联盟,但条例作废后一定会有很大的争议。”
“先,不是所有失控者的家庭条件都十分优越,养护失控者的治疗费用相当之高,每一条项圈价格高达十万,每个月联盟都会补助百分之五十的费用。”
“其次,联盟研究院的麦芽硒纯度是目前全球最优质的,将它植入芯片通过系统对身体的三维跟踪能够更好的稳定失控者身体里的信息素浓度。”
“综合来看条例作废是弊大于利。”
克莱门斯话音一顿,须臾后又道:“Lornet是个非常心软的孩子,他软肋太多了,若是他知道因为自己的个人行为上升到整个失控者群体,因他一人取消了联盟对失控者的集体福利,你们说,他会后悔自己做出的行为吗?”
徒然,三维投影界面粒子闪烁,音频震波传递出滋滋作响的电流声,如同中了病毒一般涌出密集的黑色蝴蝶,栩栩如生。
政府执行长看见政府的系统竟然被入侵,瞬间变脸:“谁!!是谁入侵了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