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有何难?”
田获停了停脚步道:“你五岁那年,老夫还前往府中,给你母亲看过病呢!还有他!你去问问田耕,那年,在你家府上,他曾对你娘说过什么?”
“噢,还有这等事呀,师父?”
田简拉住了田耕的衣袖,众人停下脚步来。
田耕道:“不就是看风水嘛,指天说地,胡说了一通呗!田老头,你不必揭我的短处!”
“到底说了些什么?”
田获想了想,笑道:“姑娘,你四叔还给你看过面相呢!”
田耕接过话来大声道:“别听田获胡说,我什么也没对你母亲说,要说,也是现在,但观此女,其貌非凡,可谓惊艳世人,生有入妃争后之貌,婀娜摇曳如柳之姿,日后必将祸及宫帏,殃及池鱼,虽说于民无害,但也助纣为孽,惹是生非!”
田简不满的哼了一声,道:“你才胡说!”
“我胡说?”
田耕道,“你俩看!此女这对狐狸眼,多么媚人呀,此乃狐狸仙转世也!”
韩老万呵呵笑道:”
田耕,别拿孩子取笑了!过甚,过甚矣!”
田获也佯怒道:“老东西!休要吓着我徒儿!”
田耕不满的说道:“田老蔫,护起犊子了呵,此乃激将法也,我就不能拭拭她性情如何?你不是说,你徒儿便是我徒儿乎,怎么这会儿说话不算数了?”
“好好,就你心眼多!别忘了,她还是个孩子呢!”
“那就不说她了,是你叫她问得我!”
田获便又换了个话题说:“哎,韩老万,你那儿子怎么死的呢?”
我那儿子啊,我孙女丢失后,他爹时常念及他那可怜的女儿,加上身体一向不好,忧思忧劳,儿媳妇被人拐走后,他就病情加重了不少,日日神情恍惚,又是想念女儿,又是思念前妻,常常内疚自责,连连茶饭不思,夜夜独坐土炕上面壁,后来就对我说时感胸闷了,后来猛补中药,结果情形愈遭了,死前毫无征兆,也不说哪疼哪痒了,以为病情愈全,谁知最后,竟然无疾而疼了。
“就这样死了?”
田获吃惊的问。
“是!村医说,我儿得的是肺气肿,又说是心痨病!”
“田获,你是名医,你说,这算是什么病呢?”
田获假装糊涂道:“老夫不知道。”
田耕摇晃着脑袋,抢话道:“惜乎哉!惜乎?纯粹死于相思,死于心病!外加用药过猛!”
田获叹道:“唉!都怪他,迟迟不让老夫到这里业,要是老夫早来些时日,或许,你儿子的病,能免一死!”
田耕并赞同的说:“田获,此病你治不了!”
“我怎么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