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成年人了,还害羞个什么劲儿啊。”
白澍不帮她说话,其他人言语愈放肆,开始说她不给面子,不知分寸,没意思,不如白澍之前找的那几个女孩。
“就是啊,坐个腿而已,又不是让你们当众做……”
更让她难堪的字眼还没说来及出口,突然哗啦一声,只见机器刚码好的牌这时七零八落散在桌上。
所有人都是一愣。
连带着姜倪也被这动静吓了一跳,一脸惊讶的看向始作俑者。
是秦既景推了自己面前的牌。
活络的气氛徒然沉寂下来,莫名透着几分压抑。
在场的除了白澍,都是第一次和秦既景打交道,以前只听说他不好惹,但没人不清楚他的底线在哪儿。这会儿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这位爷,愣是大气不敢出。
还是白澍出来打圆场,“怎么了哥?”
“叫我过来,就为了看你们这些低俗表演?”
“……”
这话好似在点他们这些不合时宜的玩笑,又好似在透过这层表象敲打着什么。
白澍心里咯噔一下。
他看了眼姜倪,没什么异样。
占了姜倪位置的男生面色一囧,知道是玩笑开过了。和秦既景道歉后,匆忙站起来让出位置,“不好意思啊秦总,是我嘴贱我嘴贱,姜小姐坐这……”
话还没说完,秦既景力道不轻不重的踢了下旁边的椅子。
坐在上面的人背脊一僵,不知所措的看向白澍,眼神求助。
白澍摆摆手,示意他滚蛋。
四周再次静下来。
几人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有胆子大的犹豫着给秦既景递了根烟赔不是。
男人纹丝不动,直到递烟的人手都举累了开始抖,他才善意大的接过来。
对方赶忙找打火机给他点烟。
姜倪就是这个时候坐下来的。
她绕过桌子,坐在了刚刚那个被秦既景清出来的位置上。
“……”
顶着几道惊诧目光,姜倪把手里的东西搁置在秦既景面前,笑道:“秦先生的打火机刚刚落在走廊被我捡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