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
若流樱将他伺候得不满意,此人要么换人要么离开,事情恐怕会难以办妥。
兴许,长痛不如短痛来得好些。
青年的传音及时传来:“从脸开始,一路摸到他胸膛,按我说的做。”
聂更阑呼吸一滞,想传音回去,结果现自己修为太低根本不会传音,不由气结。
青年在催促:“快。”
“流樱”
暗自深呼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迎上男人凝视的目光,青葱指尖慢慢抚上男人的脸,从轮廓一路蜻蜓点水般触碰,指尖若即若离,一直来到男人胸膛的衣襟处。
细滑修长的腕子倏地被男人握住,被迫停止了动作。
“流樱仙子?”
男人笑吟吟地同聂更阑对视。
“流樱”
风情万种地嗔他一眼,“奴不过是为尊上神伤罢了,一想到不能日日与君相见,就觉得天地黯然失色,凄凄惘然矣。”
青年声音幽幽响起:“做得很好,不愧是”
赞扬声戛然而止。
“流樱”
不能咬牙,只能强迫自己保持微笑:“……”
男子仰头而笑,似乎被流樱这番话取悦了:“本尊现在不就在你眼前么?此情此景便是最珍贵的,为何要想那些遥远的事?”
“流樱”
香帕往他脸上一挥,清香顿时扑鼻四溢:“可奴脑子里就是忍不住嘛。”
这话说完,就连他自己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鸡皮疙瘩起了满身。
男子再次低低笑了,继而是闷声大笑,“雅香楼的仙姬果真可人贴心,不怪我几十年没敢来,只要一来,恐怕就走不出这大门了。”
“流樱”
:“……”
他巴不得男人赶紧把他从腿上放开。
青年淡淡的声音再次传来:“告诉他,舍不得那就不要走。”
“流樱”
帕子于是往他面上一挥,做出依依不舍的表情,“那就不要走嘛……”
男人仍是低低笑着,喉头在震动,顺势将流樱揽进怀里,“你今日让本尊高兴了,说吧,想要什么?”
“流樱”
下巴被迫靠在男人的肩窝,心中不由起了一阵恶寒,但一想这不过是那名叫流樱仙姬的身体,似乎又能勉强再忍受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