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人眼珠子轉了轉,捋著白須率先做出發言,「妙!實在妙啊!」
他來到沈驚墨面前,「我要收你做我的關門學生。」
「溫老頭!你放肆!」
「你鬆手!他是我的!」
「墨兒你快過來,我才是你的老師,我要將畢生所學傳授給你。」
然而已經來不及了,溫老強行拉著沈驚墨的手在拜師狀上摁了手印。
其餘六人捶胸痛斥卑鄙。
趙橫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一切,明明這些歡呼與簇擁都應該是他的。
「老師們,我的呢?你們還沒有對我的作品做出評鑑,你們這是怎麼了?被他寫的東西侮辱到了嗎?」
「就你寫的東西?趕緊閉嘴吧。」溫老十分護犢子,「今天就讓你們看看,什麼才是真才實學!」
四位評鑑夫子在溫老的眼神逼誘下,十分不情願地拿出沈驚墨寫的對聯。
四副,一副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春日宴,其它三副分別以夏、秋,冬為主題編寫。
他們單獨拿出來每一副都是足夠驚艷的存在,合放在一起便能發現另藏玄機。
四副內容相互關聯難捨難分,足矣讓人糾結半天到底哪副最好。
就連原先厲斥沈驚墨的夫子都被狠狠驚艷到了,這不是自證,分明是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啊。
他頗有些慚愧地低頭。
第一項考核在趙橫不服氣的道歉中圓滿結束,成功晉升第二項考核的學生重分了學堂。
沈驚墨長舒一口氣。
面孔比老熟人多,足夠了。
不過他鋒芒畢露,同間學堂的都是競爭對手,他想像中的平靜生活,不免被這幾顆老鼠屎攪渾。
有人眼神示意他的位置,同其他人道:「你們知道他那些怎麼寫出來的嗎?」
「你快說。」
謝望軒道:「鍾閣士你們知道吧?就那個掌管書院閣樓的閣主,不近人情冷冰冰的傢伙,他今天下三萬兩黃金賭沈驚墨勝出。」
「我當時就想怎麼會有人做賠本買賣,原來是一早把試題透露了,以沈驚墨那點水平,在座的各位哪個不比他強。」
「啊?他們什麼關係,鍾閣士為什麼這麼做?太不公平了吧。」
謝望軒不以為然道:「沈驚墨家裡都揭不開鍋了,他卻穿戴的人模狗樣的,又長了一張勾引人的好臉蛋,你覺得他們什麼關係?」
這麼一說就不奇怪了。
大家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
「難怪昨天去閣樓的人,其他人都被鍾閣士趕出閣樓,唯獨沈驚墨沒有,還被好好招待。」
謝望軒道:「那可不,也不知道沈驚墨給鍾閣士下了什麼迷魂湯,依他的很,對待他身邊的婢子都畢恭畢敬,生怕沈驚墨不高興。」
「妻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