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不要动怒,恕我直言,您这位外甥,可是个胆大包天之徒啊!”
咧嘴一笑,张君泽指着陷入半昏迷的黄安说道。
“逆贼,你是在血口喷人!”
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的吴洗马,对张君泽怒目而视,大声的斥责,
“我没有半分戏言,你的外甥黄安,当街杀死五位好汉,还想要强抢民女,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任何一条,都应当死罪!”
张君泽摇摇头,然后缓缓开口。
回想起黄安那嚣张跋扈的恶心姿态,张君泽眼放寒光。
这个世界就是因为有那么多狗仗人势,作威作福的官僚,才会让三国成为一个乱世,连年战乱不休。
他张君泽秉持天命而来,必定要打破这污糟的旧世界,再造一个新乾坤!
“全是你一面之词,信口雌黄,证据呢,奸贼!你可有半点证据?”
吴洗马越说越激动,忽然一口气没上来,脸红脖子粗的软倒在地上。
“来人,快快将吴洗马扶起来!”
一看这阵仗,吓得付梓安惊呼出声。
这老头若是真死在这公堂之上,那乐子可就大了!
几个小卒一同出手,七手八脚的,将吴洗马给扶起来坐在椅子上,拍着他的后背顺气,按着他的人中,这才把他给救醒过来。
“呼。。。。呼。。。。。。。”
吴洗马幽幽的睁开眼眸,大口的喘着粗气。
刚一睁眼,就看到一颗大黑头颅在自己的眼前晃荡,吓得差点没再次背过气去。
“李文斌,滚远一点儿,把他吓死了,你要抵命!”
张君泽一声怒斥,才把李文斌悻悻的赶走。
这家伙是唯恐天下不乱,他还以为吴洗马气死了呢。
“你们!。。。。。。你们!!!”
吴洗马无语凝噎,实在找不到话说了。
感觉像是受了天大的冤屈,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老天为何欺负他一个即将入土的老人!
“老先生勿要着急,且听我仔细道来。”
张君泽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些,免得把老家伙当场气死。
“事情的原委是这样的,我和我的兄弟在如心酒肆吃酒,因为和店小二发生了一点误会,所以店小二花了银钱,来把你的外甥请去整治我。”
“他带着人马来到如心酒肆之后,不听我的辩解,不论青红皂白就要将我抓住拿下,这是他的枉法之罪,此乃其一。”
“然后他见到如心酒肆的女掌柜长的漂亮标志,起了色心,当即就要强抢民女,行那苟且之事,这是贪财害民之罪,此乃其二。”
“那女掌柜的下属不答应,上来阻拦,全部被你的外甥斩杀在当场,这是乱杀无辜之罪,此乃第三罪。"
"三罪并罚,你说你这外甥当死不当死?”
越说下去,张君泽的语气越冷,说到后面,一股无形的戾气自他身上发出,笼罩全场,使人倍感压抑。
”
你是在往我安儿身上泼脏水,他爹妈死的早,是我一手将其带大,我知道他绝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吴洗马眼神闪烁,依旧在强自为黄安辩解。
其实他的心中明白,黄安一定做得出张君泽所说的恶事,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这些,都是他娇生惯养的结果,可谁让他只有这么一个亲人,若是他都不袒护黄安,还有谁会照管黄安呢?
”
人证物证俱有,怎可抵赖?“
张君泽朗声说道,然后给了李文斌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