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沂川看安唯吃得那么满足,正高兴,她就冷不丁来这么一句。
但他不敢和安唯作对,怕惹她不高兴,孩子有个什么万一。
起身,默默收拾了碗筷:“我把碗洗了,晚上我再来给你做饭。”
洗完碗,季沂川就真的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这样相处的,季沂川愿意一天三顿给她做饭,雷打不动的过来。
而安唯就满足他的愿望,使劲使唤他。
想吃什么就点什么,这些天来,季沂川的厨艺直线上升。
说来也奇怪,从前让安唯一吃就吐的上海菜,季沂川一做,她都能吃了。
孩子也不安生了不少。
就这样,安唯勉为其难的给了季沂川钥匙,以免她有时候不在家,或者睡得太死,不能给季沂川开门。
就这样过了半个月,安唯终于找到合适的保姆。
找到保姆,安唯就过河拆桥,让季沂川离开。
季沂川不走:“不看到你好好吃饭,我不放心。”
安唯刺他一句:“你以为我只能吃你做的饭,可笑。”
可事实是保姆做了丰盛的菜,安唯只吃一口就吐了。
季沂川还是第一次看到安唯孕吐,看她这样,心疼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