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下得紧,风又大,不好赶路,你如果醉得难受,就躺床上睡会儿,雪小点再走。”
褚砚呼吸尚且很有些乱,“姜锦婳你何必故作冷淡,你明明有感觉,觉得对不起周芸贤,又想卖身救父。你别既要又要。”
“你醉完了褚砚。”
姜锦婳便走过来,扶住他手臂,把他往床边去扶,到了床边。
褚砚坐下来,身体一倾便躺了下来,他个子高,没有脱鞋,靴子悬一截在床沿外头,身体将她的软枕压的扁扁的,她的床因为他而变得很窄小。
褚砚便那样眯着醉眼静静看着姜锦婳。
姜锦婳去冲了苦参茶给他饮了两口,他眼睛红红的,越发觉得像来前哭了一场,喝醉后粘人了起来。
“你睡会儿。雪小了我叫你起来。”
姜锦婳说着便远远坐在旁边,和他保持着距离。
“姜锦婳,你不要这样可以吗,孤王身上有毒吗,小时候不是你先招惹的孤王,你不是说孤王是你一个人的?装正经。”
醉言醉语。
"
褚砚你睡会儿。"
姜锦婳没有再出声,总归她有很多顾虑,自己有家室,他也有,他们那样亲热本来就不应该。而且,他亲她,她有感觉,这让她更觉得罪恶感很重,一是对周芸贤一是对邱梦。
不能和周芸贤一样比着外面偷人,父亲要她安守本分做周家妇。本来为了救家人接近褚砚,那褚砚又迟迟不肯出手。
他说那个既要又要,她的确是这样,很矛盾,确实没有办法心无旁骛和褚砚亲近。
褚砚喝醉了,她没有。
总得有人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