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口上倔强的说,“没哭。”
褚砚轻轻吻去她眼角的泪水,温声道:“别哭了,今天孤有政事,不弄你。”
姜锦婳不知怎么了,那种不能自控的委屈自心底涌起,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落下。
“不听话是吧?”
褚砚见她越发泪水凶了起来,“你不会以为孤王在心疼你吧?越哭孤王越开心。别在字里行间寻找孤王还在乎你的痕迹。下青楼找姑娘,孤王也会问候她三两句。”
姜锦婳心中揪起,不敢再有半分遐想,便缓缓止住了眼泪,门外周芸贤又在叫她,“姜锦婳。”
姜锦婳颤声说,“我要走了。”
“明儿傍晚过来暖床。”
褚砚松了姜锦婳的腰身,“孤王晚膳前有一个时辰时间。”
“嗯。好。”
姜锦婳思忖片刻,她想反正是已经迈出卖身救父这一步,也没什么顾及了,便平铺直述道:“明日我把你伺候舒服了,我能不能见见我妹和我娘。”
“。。。。。。”
褚砚冷冷放开她的腰身,皱眉打量她的面颊,不知在想什么,而后步回案后,拿起竹简,没理睬她。
姜锦婳见他懒得理她,估计是觉得她没有自知之明,跟他多待见她似的。她想多半是不可以见妹妹和阿娘的,便收拾起自己狼狈的衣衫。
褚砚说,“衣领往上拉一拉。”
姜锦婳不知颈项间有吻痕,依言将衣领拉了一拉遮住痕迹,举步出屋。
谢锦进得室来,低声道:“姜锦婳以为她是太子妃呢,得寸进尺,死牢是她家的,她想见谁就见谁?爷您怎么可能让她见死囚!没放鞭炮庆祝她家满门抄斩,咱们都已经够有涵养了。切。”
褚砚扫了眼口若悬河、同仇敌忾的谢锦,“你很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