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念槿既抗拒,又被吸引,在他吻下来时,理智地伸手抵住他胸膛,“你的伤还没处理…”
“伤无碍。”
男人向来强势,哪容得了她拒绝,抓住她手,压于榻上,不给她动。
吻着她,从她唇,吻到她耳际,沉声,“我高兴,别扫兴。”
缠绵缭绕的话,带着几许警告的意味。
岑念槿知道,他憋了许久,之前她身子没好,不愿意,他一直忍着,没有强求。
现在他在兴头上,连伤都不顾,她是绝对阻止不了他的。
他那一身挥之不去的血气,是他兴奋的助长剂;而她,是他打完胜仗,用来慰劳自己的奖励品。
他心里此时此刻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要她!
引导着她的手往他腰带伸去,晏清和低声,“解了它。”
岑念槿笨拙地解开…
晏清和一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压着她吻。
一手扯了自己染血的衣袍,扔于地上,又去扯她衣裙。
她轻薄的衣裙在他的力道下,犹如脆纸,轻易被撕裂…
事后晏清和命人备水给岑念槿沐浴,自己去冲澡。
等他一身清爽回来,水已经备好,岑念槿还趴在榻上没动。
晏清和过去,大掌很自然地落在她腰臀上,俯身欺近她脸,??“不去沐浴?”
“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