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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第3页）
唯独最后一个，她回答得认真而坚定。
“长公主，贫尼早就说过贫尼只是小小的施以援手，萧将军能不能活下来全靠他自己的意志力，是他自己救了自己。”
“若你相信鬼神之说，那也可以是死去的那些人保佑了他。”
话音落下，萧母泪水汹涌。
“阿旭，孩子们，是你们在天上保佑着虹玉吗？”
萧母抚摸着萧虹玉苍白冰冷的脸颊：“虹玉，不要辜负式莲大师，不要辜负你的爹爹和哥哥们，你一定要醒来，一定要活着，知不知道？”
看着依偎的母子俩，式莲默默地退出了营帐。
连绵群山之下，雪愈发汹涌了。
这一夜注定漫长而揪心。
当一轮黄澄澄的明月高悬于天际，营帐内终于传来萧母惊喜的哭泣声。
“虹玉，我的心肝，你醒了？”
直到这一刻，雪落了满身的式莲才停止捻动佛珠、诵读法经。
她呵出一口白气，无声地笑了。
而营帐内，萧虹玉握住萧母的手，虚弱道。
“娘，盔甲里……有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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