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
贵妃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皇上的神情也有一丝古怪。
“有什么不对吗?”
凌寒江疑惑。
“咳……”
沈叙白假咳了下,“神医谈不上,略懂些皮毛而已。”
贵妃看着路晚蘅,指着他,半信半疑:“嘉宁,你确定是小白救的你吗?”
凌寒江还未答话,沈叙白便忙说道:“姑母,此一时,彼一时,您可莫要再翻些陈年旧账啊。”
说着不停地向她使眼色,贵妃了然,神色认真了些:“嘉宁的病,你可有办法医治?”
“暂时还未想到如何根治,但至少三年内,我可保她性命无忧。”
说起她的病,沈叙白也严肃了起来,“我此次回来,也是放心不下她的病。”
“嘉宁的病,朕便托付给你了。”
皇上虽也有些怀疑沈叙白的医术,但眼下太医都束手无策,也只能让他姑且一试了。
“父皇,母妃。”
眼见几人的脸色越来越沉重,凌寒江忙岔开话题,“儿臣有一事相求。”
“你说,只要是你想要的,父皇都依你。”
皇上一脸慈爱。
“禀父皇,儿臣自进宫来一直住在母妃的寝宫,多有打扰母妃的休息。”
凌寒江顿了顿,“儿臣自幼体弱,怕给母妃过了病,想自请离宫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