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递过一碗药来,凌寒江忍不住皱了皱眉,又想起之前那些时苦时甜的药来。
见她这模样,沈叙白笑笑:“放心,不苦,这次我可没有错放黄莲……”
自知说漏嘴,沈叙白连忙打住。
凌寒江抬起头幽幽地看着他:“那时,你该不会……是拿我试药吧?”
“……你想多了。”
沈叙白忙打哈哈。
“那日,你应当不是路过乱葬岗的吧?”
凌寒江眯起眼睛。
“你想什么呢。”
沈叙白有些心虚,“我像是那种不靠谱的人吗?”
“从表哥与母妃说的话来看,她应是觉得你有些不靠谱。”
凌寒江看着他,点头。
沈叙白无从反驳。
“表哥当时应是想随便找个快断气的人练练手,正好捡到了我吧?”
凌寒江直接戳穿了他。
“寒江当真是聪慧。”
沈叙白无奈地摊开手,“确实如此。我不过出去游历时,偶然遇见一个神医,跟他学了几个月而已,尚不成熟。”
沈叙白从小心不在朝堂,找到机会便外出游历,对医术颇感兴趣。
“实不相瞒,你其实是我的第二个病人。”
“第一个是谁?”
凌寒江恍然,难怪说他手下从未有过死人。
“瑾王,就是你亲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