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临死前道歉的话语犹在耳边,但她与父亲待自己如亲女儿般的情谊亦不是假的。
母亲究竟为何要害自己。
真相到底如何,怕是只有母亲才知道了。
但她,不在了。
见她神情落寞,沈叙白有些不忍。
虽然她偶尔会冲他笑,但笑意始终未及眼底。
也不知她究竟经历了何事,又为何满是伤痕地被丢在乱葬岗。
每个人的身上都有秘密,她既不想说,他便不会问。
“沈公子不是说我尚且还能活三年吗,足够了。”
凌寒江倒没有过多的情绪,她原本已是个死人,如今尚且能偷生三年,是她赚了。
“放心,我既救了你,定然不会放任你不管。”
沈叙白眼神坚定,“我的手下没出过死人,可不能让你砸了我的招牌。”
闻言,凌婉晴只是笑笑。
从鬼门关走过一遭,她对活得长久,已无太大的执念。
如今,她只想弄清楚真相,还有……报仇。
凌寒江微微活动了下身子:“沈公子,我想去乱葬岗。”
沈叙白拗不过她,也知道她的孝顺,只好说:“我去套马车,你小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