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心,恶心至极!
白万策怒极,这是一个无解之局,他根本想不出化解办法。
“萧世子,你太过分了!”
这时,户部侍郎赵守才开口。
别人可以沉默不言,但是他不可以。
他是白万策的心腹,遇到上司为难的事自然要挺身而出。
若是能将事情化解,白万策以后肯定会更加重用他。
就算事情不成,对方也能看到他的忠心。
所以,赵守才顶着被萧墨继续辱骂的风险,毅然决然站了出来。
“过分?怎么过分了?”
萧墨正等着有人忍不了接话,若是对方就这样忍了,他反而不会觉得开心。
听到赵守才开口,他立即说道:“我受邀前来参加寿宴,并且带来了珍贵礼物,你说我有什么做得不对?”
周围人闻言,皆是暗自撇嘴。
正常来说的话,他做的事谁也挑不出毛病。
毕竟,这家伙带着礼物过来,主人家又能说什么?
而这正是最憋屈的地方!
从刚才分辨二哈,到现在送钟,全都是谐音。
他又没有强迫谁必须要往谐音方面想,自己想的又怪不到他头上。
“你少在这里强词夺理!”
赵守才也是豁出去了,大声道:“你可以问问在场诸位,有谁送礼送钟?”
“你这么做之前,难道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啥意思?”
萧墨满脸疑惑,看向他:“这可是灵光寺的佛钟,大家都知道是珍贵礼物,你说我有什么意思?”
他无辜的样子,把赵守才气的身体发颤。
这家伙太能装了!
“送钟就是送终的意思,你还狡辩什么?”
赵守才气极之下,直接脱口而出。
“送终?”
萧墨好似恍然大悟。
他转身看向白万策,摊了摊手:“白尚书,我可绝对没有这意思,这可是赵侍郎说的,不关我事啊!”
“你…”
赵守才脸色憋的通红,一会儿又变得煞白。
本来想要解围,居然把自己给饶了进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慌乱解释。
“那你是几个意思?”
萧墨冷哼一声:“刚才可是你亲口说的送终,你当在场的人都是聋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