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小刘老师还是村里为数不多的会去道观的人之一。”
“是么。”
“告诉你啊,小刘老师他刚来的时候特不受待见。”
吴爸说“全村人都说,一个瞎子怎么当的来老师。可后来大家都服他了,他是真的历害,在这儿教书的几年带出来好几个高材生,村头老五家的大儿子后来还考上了首都大学。而且在怎么闹腾的娃儿在他面前都乖的跟猫儿似的。”
“嗯,嗯”
旅人点了点头“他人是蛮好的,就是睡觉的时候太吵了,像昨天,他作着梦哭了,还哭了一晚上。”
“啥,你俩一个屋里睡的?”
“嗯,咋了。”
“没…没啥。”
吴爸转头小声对老秦说“我说村里这么多姑娘喜欢小刘老师,他咋一个都没反应,原来是因为那个。”
“哪个?不是因为他只喜欢小何老师么?”
“不是,就是那个,叫什么来着的,就是那个。”
“哦,你说那个,我听老五儿子说过,听说城里头还蛮多的,叫什么“鸽儿”
来着。”
此时的学校里,仰善打了一个喷嚏。“我怎么感觉有人在说我坏话…”
“刘老师,您因该只是压力太大了吧。”
弗兰德斯说“对了,门口似乎有个可疑的人在游荡,我们要作点什么吗?”
仰善向窗外望了了一眼,虽然什么也没有看见“不用,我猜应该是村里那老光棍,诂计又是来捉弄小孩儿来了。话说你现在是没课了么?”
“嗯,我下午都没课了。”
“行,那里帮我把作业给批了吧。”
“啊?”
“你也应该知道我是批不来作业的吧,在你来之前都是小何老师她帮我批的。”
“哦,好,好。”
“行,那你先忙,我去打壶开水。”
开水房在门卫室旁边,仰善刚提着水壶出来,酒鬼就向他打了招呼。
“哟,仰善,上完课了。”
“哟,林大哥,怎么样,干着还习惯不。”
“还行,就是太无聊了。”
“话说你心态恢复的还蛮快的麻,明明上午还是那副模样。”
“都这么多年了,也就这样了吧。”
林昆说“平时靠酒精麻痹自己倒还行,但突然想起来还还是痛苦的要死。而且,我还真想不到在这儿能见到小弗子。”
“唉,过去的都过去了,你也该放下了。”
“或许吧…”
林昆想了会儿说“对了,今天我晚点儿回去,约了朋友一块儿喝酒呢。”
“你还想回去,想的美哦,你以后都得住学校里了。”
“啥?”
“学校的操场上有全村晒的谷子,器材室里还有农忙的时候要用的农具,这些晚上都得要人看着。”
“我怕不是找了份苦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