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手下的蛋糕都還沒吃完,又覬覦著想嘗一口那鮮出爐的芝士蛋糕。
「好吧,我儘管試試唄。」他故意擺出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嘗了一小口。
隨之就被再也把持不住的陶離淵整塊蛋糕連帶碟子胡鬧地一手搶了過來。
嬌蠻跋扈道:「這麼勉為其難啊,算了你不吃就全都歸我了。」
「你這隻饞貓,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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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紀千珩總是被陶離淵弄得好氣又好笑,世間上居然有如此嬌蠻任性的女孩。
他抓破腦袋也想不明白自己當初怎麼喜歡上她的,就這樣持著疑惑不解又矛盾的心理和她在一起了一年,喜歡了她兩年。
也許喜歡一個人有時候真的不需要理由。
他已經多久沒有吃過甜品,多久沒有人再給他買芝士蛋糕,和他搶甜食吃。
她的笑容、她的陪伴、她的胡鬧,在他失去陶離淵的那一刻,這一切都悄無聲息地消失得無影無蹤。
直到他遇到陶一凝,那個明明和陶離淵很是相似的人,但她卻堅決否認她並不是她。
也對,因為除了樣子她哪哪都並不像她,她們又怎會是同一個人。
「這些都是你自己親手做的嗎?」陶一凝觀賞著潮玩樣品,輕聲問。
聞聲,紀千珩便起身走到她的身旁回答:「是啊,從設計、建模、打樣、翻模、噴塗每個步驟都親自操刀。」
「除非訂單量大,或者某些配件自己人手沒法做出來,就會找廠家幫忙。」
「這也太厲害了吧,你大學讀的是潮玩專業?」她半疑半惑隨口推理著。
「呵我大學讀的動畫,工作了幾年就轉行了。」紀千珩輕笑了一聲解釋道。
「為什麼就突然想到要轉行呢。」
「因為離淵喜歡,她特別喜歡這類潮玩擺件,無意中接觸到這個行業,挺感興自己又有基礎,就轉行了。」
「離淵也喜歡這些?」陶一凝訝異看向他問。
「我家裡書房的玻璃櫃全都是她送我的擺件,她不管我喜歡什麼,只管她自己喜歡就得送我。」
他嘴角帶笑,看似沒好氣地數落著陶離淵的壞毛病,但每次提起對方過去的那些胡鬧事,他的語氣是那麼的溫柔,臉上總是洋溢著幸福的神色。
「哈哈她真可愛,這一點我可不像她。陶一凝笑言。
「我知道,你們的性格確實完全不像。」
「誒那你做的潮玩都有什麼種類的啊?」她好奇叩問。
「種類很多啊,可動、軟膠、樹脂、盲盒等我們都可以做。
「樹脂也有嗎,我比較好這種,有沒有樣品看一下?」
「你也喜歡手辦?」這回輪到他很是驚訝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