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雷刀文泰可以笃定,只要这年轻剑客轻轻用上一丝力,就可以杀死自已。
“我。。。”
事到如今,奔雷刀文泰已然看出,眼前的剑客,根本不是自已能招惹的存在。
对方随手一击,就轻松破掉自已成名绝技,奔雷刀。
这番实力,若是一个纯粹习武之人,也太过离奇。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眼前的剑客也是修士。
并且修为要高出自已许多。
至少,是八品修士。
“我。。。有眼不识泰山。。。”
奔雷刀文泰额头冷汗不止。
他只感受到死亡在自已周身旋转。
自已的命不由自已所能控制。
“都是我这表弟的错!”
奔雷刀文泰话音刚落,又急忙改口。
“不!他这种畜生根本不是我表弟!他就是一个色胆包天的家伙!”
“此事由他而起,我将他杀了,给大人您出气!还请大人,饶了我!”
王武捂着断臂,满脸泪痕。
“表兄!你怎么可以杀我!?”
“不是你让我平日见到有漂亮的女人,就将其带过来给你的吗!?”
奔雷刀文泰挥出一掌,狠狠打在王武脸上。
“住口!”
“你怎敢在这胡言乱语!”
“我什么时候让你做过这些事!”
王武嘴角流血,脸颊肿起,好似猪头。
地上有四五颗混着血的牙齿。这些牙齿皆是出自王武嘴里,由先前他表兄奔雷刀文泰的耳光所赐。
“够了。”
沈锐心中颇为郁闷。
本来在这凭栏赏花,内心颇为享受。
遇到这帮人,不由将他兴致扫尽。
“我没兴趣听你们谁指使谁,也没兴趣听你们互相推卸责任。”
“斩去你表弟一手,是因为他伸手想触碰不能触碰的东西。”
“现在,你带着你表弟和你手底下这帮人滚吧。”
奔雷刀文泰如释重负。
他连忙将地上昏迷的武徒打醒,随后带着众人,准备离去。
“若有下次,我有听到黄金武馆的奔雷刀文泰和他表弟再犯下什么混事,我手中剑,定不会像这次这般轻饶你。”
奔雷刀文泰,下楼的身姿浑然滞住。
他苍白着脸,回头赔笑道:
“爷,您说什么,咱就做什么。”
“以后我再也不敢做这些混事了。”
说罢,奔雷刀文泰带着一伙人,逃也似地从一品居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