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好,还有她对岑淮洲的爱,会让她看待岑淮洲时加上浓厚的滤镜,无法精准作出判断。
掌心中手机振动。
她双眸重新聚焦,接听。
“夏夏,我打电话问过我姐了,雨稚的情况还好你不用太担心,只要雨稚没事想来淮洲也不会太为难安姨。”
没听到姜夏夏的回复,谢子怀疑惑看了显示通话的屏幕:“喂?夏夏?”
“让你费心了。”
姜夏夏道谢,“谢谢。”
“夏夏,今天警察局门口我说的话……很抱歉。”
谢子怀道歉,“你别放在心上。”
“我知道。”
她声音里是浓浓的疲惫,“安姨的事情,我能请你当安姨的律师吗?”
“当然,我也吃过安姨做的饭,在安姨家住过,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做安姨的代理律师!你早点休息,安姨不会有事的,我会和淮洲好好说一说。”
挂了电话,姜夏夏尝试了两次都没能站起身来,扶着冰凉的长椅靠背才费力站直身子。
凉风吹乱姜夏夏的长发。
她随手拢至耳后,盯着医院花园幽暗又深长的鹅卵石小路看了半晌,才缓缓朝医院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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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八点半才姜夏夏被接连不断的手机**吵醒。
她拔了充电器,拿过手机。
陌生号码。
她未回拨,正准备放下手机,手机再次响起。
见是窦雨稚的来电,她清醒了一大半,起身靠床而坐,接通。
“姜学姐。”
窦雨稚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我听谢姐姐说,姜学姐昨天晚上专程来了趟医院。”
“你好点了吗?”
姜夏夏问。
“我没事的,谢姐姐说那个不小心推了我的阿姨不是黑粉,是姜学姐的亲戚。”
“是我在去岑家之前的养母。”
姜夏夏坦然承认安姨的身份,和窦雨稚解释,“机场……她是看到了岑淮洲才挤过去的,她没有想推你,有人推了她。”
“我知道,我看过视频了。姜学姐,我打电话过来不是为了兴师问罪的。”
窦雨稚语声徐徐,“我是想问,你……和淮洲哥真的离婚了吗?”
“嗯。”
她应声。
窦雨稚短暂的沉默后,发出一声叹息,大有要和姜夏夏谈心的架势:“可是姜学姐,我还是很害怕,我爱淮洲哥,想和淮洲哥在一起……但我也很害怕淮洲哥有一天会想起你们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