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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什么叫看到夫人拎着行李箱走了?”
季晏辞第一时间赶回了家。
管家颤颤巍巍站在一边,不敢接话。
家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起来,气压很低。
“在卧室发现夫人留下了这个。”
管家把签好字的离婚申请表递到季晏辞面前,字迹清晰明了。
一张薄薄的纸张,却像针一样往他心口扎。
原本以为虞棠提离婚是在耍脾气威胁他,没想到真的签好了字。
心脏前所未有地传来密密麻麻的刺痛。
“她居然真的想和我离婚,居然是真的。。。。。。”
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季晏辞表情呆愣。
想不通为什么,他从来没有亏待过阿棠,怎么就想要离开他呢?
他承认最近他们是闹了点小矛盾,但也不至于一声招呼不打就走了吧,难道他这个丈夫在她心里就一点都不重要吗?
“夫人说了去哪吗?留下什么话都告诉我。”
季晏辞长呼一口气。
屋子里加湿器喷出细雾,旁边的绿植被风吹得摇摇晃晃,站在它旁边得管家,大气都不敢出。
夫人走的时候并没有留下什么话。
佣人说是头都没回就走了。
“夫人。。。。。。没留下话给您。”
没有一句话。
季晏辞觉得有些站不住了,身体摇摇欲坠。
“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他扶住后面的沙发坐下,单手撑着头,微微合上眼。
平时乖巧懂事,从来不会忤逆他的妻子怎么会做出离开的选择?
季晏辞头痛欲裂,用力按压自己的太阳穴。
客厅另一侧,电话响了很久也无人去接听。
这几天营里众人都不敢惹事,季营长的脸色阴晴不定。
“也不知道季营长最近遇到什么难事了?脸色好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