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窗纱,屋内朦朦胧胧。
裴念在睡梦中又体会到了顾经年的不冷静,睁开眼醒来,以往日那作为上司的命令口吻道:“下次一身酒气,就别睡我旁边。”
“这里又不是我们家。”
顾经年嘟囔道。
在他看来,这里与赶路时住的帐篷差别不大,当时一身尘土血腥都没洗,哪还管一点酒气。
他说话这么煞风景,裴念也就无话可说了,把他推醒过来学了一会语言。
裴念学得很快,可惜时间还短,暂时还无法与顾经年正常交流,遂又拉过的他手,在他手里划着字,问道:“昨天见了信王,如何?”
“庸人,没有刺杀的必要。”
裴念体会着顾经年的指尖,渐渐皱起了眉,反过来捉着他的手写道:“我们只管奉命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