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吸了两大口,掐了烟。
风吹得桃树大幅度晃动,雨点子又急又多,浇在风衣上,傅承砚一手倾斜了衣服,一手揽住池莞的腰,带入怀中。
她挣扎,“傅阿姨在。。。”
“去华家的病房了。”
“有窗户。。。”
池莞从他怀里挣出,“你身边的人现在很敏感。”
“比你还敏感?”
他扬眉。
池莞听出调侃、逗弄的意思。
“是气氛敏感。”
“不然呢?”
傅承砚又皱眉,“你指什么。”
她一愣。
耳根“腾”
的红了。
因为傅承砚在床上总是说她太敏感,像发大水了,一碰一哆嗦,一摸一泛滥的,他口中蹦出这两个字,她容易领悟歪。
池莞不搭腔了,一路走,一路捡,也顾不得鞋脏,捧着花瓣埋在树根下,傅承砚耐着性子等她,“你偷看我书架上的《红楼梦》了?”
她眨眼,睫毛沾了雨水,“我看到黛玉葬花了。”
“那是沈承瀚在古董市场淘的,池甲本,禁不住你乱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