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荣暗道:“这是武当内部之事,管他们何事,武当面子有这么大?”
道:“你们认识他吗?”
柏瞻道:“你这小子只怕不简单吧,你问这么多只怕正是那人,快说,你是何人?”
方荣被他一吓,忙道:“小人不过是路经此地的外乡人而已。”
许熹道:“你身上所负之物是何物?份量不轻啊,你竟然能行步如飞,若非我们注意观察还真看不出原来你也是武林人士。说是哪门哪派的?我们也不为难你,不然休怪我不客气了。”
方荣道:“祖上乃习武之人,小人不免也会些花拳绣腿,跟各位比起来那真是浩海一沧粟。小人也不敢自言武林人士。”
柏瞻道:“那你负了此物欲往何处啊?它一定是宝物吧,不如让我等瞧瞧,也好让我等见见世面。
”
方荣心道:“若被他们知道这是何物那我可惨了。”
道:“小人还有要事在身,不得多留,告辞。
”
许熹道:“我等又不是要你的宝物,你怕什么,我们又非打家劫舍的强盗,我们若要要你的东西,你的命还能留这么长么。只是觉得你那东西过于太重甚少见而欲一睹为快罢了。”
方荣道:“此物见不得世人,怕害了大家。还是不要拿出来的好。”
柏瞻笑道:“你这小子胡说八道什么,你不给也就不给,我本也不强求要看的意思,你既然说此物见不得世人,还说怕害了我们,我现在倒要看看它如何个害了我们。”
说完只见眼前一花,人已在方荣面前。
方荣被吓得退了几步。许熹道:“小子还是拿出来看看吧,都到这种地步了,我不过吓吓你而已,他可是真要杀人的哦。”
方荣厉声道:“不行,不行便是不行。”
柏瞻听了此言,怒道:“我正要看看如何个不行!”
伸手如电般便往方荣背上抓去。
方荣自然而然往后闪去,柏瞻便抓了个空,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想不到一个十几岁之人也能躲过自己这般快的擒龙索,更何况他身上还负着个不轻的东西。不容多想,下招又出,方荣因无奇招,只得不停往后退。那柏瞻手招快,脚下也快,但总差那么几寸,都被方荣躲过了。那擒龙索是比白手夺利刃还高深的招数,但招数用完竟还未伤得了方荣半分,心下又惊又怒,正欲拔刀,听到后面许熹道:“柏师弟且慢。”
柏瞻也是久经江湖之人,凡事慎重从事,一听便停下,闪到座位旁坐下,道:“许师兄有何指教?
”
许熹道:“此人功夫只怕在你我二人之上,还是问清楚了好。”
方荣暗道:“你们原来都欺世盗名之徒,连我都打不过。那我还怕你们什么。”
道:“不错,你们还是快快逃命要紧,若老子发起火来你们性命可就难保了。”
柏瞻怒道:“小子找死,刚才我不过用上一层功力罢了,要杀你不过踩死一只蚂蚁。”
方荣这才想起刚才他确实只不过想夺自己东西,并未使出伤人杀人招数,心想若他真拔刀出来自己会不会脑袋搬家?口中却道:“难道你不知道刚才我连手都未出吗?刚才老子一点功力也未使。”
许熹道:“敢问公子何人门下。”
方荣暗道:“不如多借借司马尸之名吧。”
扬声道:“尸王司马尸。”
众人一听,同时立起拔剑拔刀出鞘对着方荣。柏瞻道:“那****几名师弟正是死在那魔头手上,想不到今日见到他弟子,今日我便杀了你这小魔头。”
方荣不想他们竟不怕还要杀了自己,忙道:“开个玩笑的,我话还未说完呢,那司马尸老匹夫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正要找他割了他头踢两脚呢。”
众人暗想他敢骂司马尸可见是个不凡之人,那也绝不是司马尸徒弟了。只因不说出师承何处大有人之,但敢骂自己师父的却还没人。而且敢大胆说出要杀了司马尸之人只有他一人。江湖上虽人人都欲杀了司马尸,却也只敢在心里想想,却没有对人说出要杀了司马尸的。
许熹道:“果然英雄出少年,不知尊师是哪位?”
方荣道:“哪位就不用各位知道了,在下还有事,先行一步了。”
许熹道:“公子请慢,在坐各位还不知公子姓什名谁呢,我们也算相识一场岂能不互通姓名的?”
方荣道:“在下小人一个,没资格高攀各位。”
柏瞻怒道:“不要给你脸不要脸,今日你是走不了了的,说出你师承来,若我等敬他老人家,还可放你一条生路,若我等不敬他老人家,今日我们便帮他教训教训你这不孝之徒。”
方荣暗道:“他们说话怎么都一个样啊?呸!敬他老人家还不是怕了人家才不敢动人家徒弟。”
方荣心里一时也想不出哪个人来充一下自己师父,自己师父是不能说的,道:“在下若不说你们不放我走?”
柏瞻道:“那要看你师父面子在不大了。”
方荣道:“那你们不是以大欺小,以多欺少么?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柏瞻道:“笑话,对付你我一人足矣。你若胜了我,他们马上放你走,若你败了只有死路一条。”
方荣道:“我们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你为什么就不放过我呢。好吧,我说出我师父是谁,你们可要放了我。”
许熹见他这般无赖又不像装腔作势,更不像身负绝艺之高手,便道:“你小子跟我们耗了这么久,是不是在耍我们,看来你是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