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不配合朝廷剿匪,当。。。。。。”
黄江稍微顿了顿,堂下众人皆脸色煞白,“夏家主,本县愿意再给你一次机会,请把刚才说的话收回去。”
此时一名老者连忙将家主拉了下去,跪倒在地,“县君恕罪,犬子莽撞,我夏家愿配合县君剿匪。”
“夏太公,快快请起。朝廷法度还在,无视朝廷法度者,必将步张家后尘,无论你们之前怎么和张家蝇营狗苟,本县都不追究,望各位好自为之。”
众人皆拜谢。
“还有!”
场下寂静无声。
“本县虽空有良田,却无佃户,这不妥,对吧,听闻各家隐逸了不少人口。。。。。。”
听闻此话,下面的族长都炸了,但之前有夏家出头,现在无人敢动。
“各位听我一言,这除水贼是不是需要钱,需要粮,这是一个长期的过程,如果府库一粒粮食都没有,我到时候天天找各位要,你们怕也不愿吧。”
“这样,长痛不如短痛,我仅需凑齐两千人即可,大家勉强凑一凑。”
益阳县在册人口五万人,实际上怕是有十万之众了,如果只是凑齐这两千之数,还在各家各族的容忍范围之内。
这日,黄忠背着一些荆条跪在县衙门口。
“汉升,这是何故?”
黄江问。
“我愧对县君的信任,和张氏狼狈为奸,险些让县君堕入反劫不复。”
黄江面色凝重,语气加重,“汉升,你不必自责,就县衙内那三瓜两枣,汉升自保尚且不足,谈何保护益阳呢,对吧!”
黄忠哑然。
黄江拍了拍黄忠的后背,“汉升,我知你为难,但你需知,凡事皆分大义和小义,哪日有人挟持你妻儿,你是不是还要背叛本君?”
“忠惭愧,此后唯县君马是瞻。”
“去吧,收拾收拾,明日启程讨贼,毕竟你才是县尉,这种打打杀杀的事情,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下官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