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才走出这院子,便瞧见了靠在墙边上的庄锦虞。
她扫了他一眼,见他看也不看自己,便想从他身边走过去。
却不想她才跨出一步,他便蓦地扯着她手臂将她拖进了一个狭窄的巷缝里去。
“你做什么”
庄锦虞揪着她,蓦地轻笑了一声。
“你胆子够大的,为何不冷眼旁观”
姜荺娘被他抵着,生怕叫人现。
“我为何要冷眼旁观”
姜荺娘咬唇道。
庄锦虞垂眸道“你若冷眼旁观,即便她真有个好歹,我也不至于责怪到你身上,可是你却偏偏要插手管这闲事,她若有个好歹,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
姜荺娘一时竟无言以对。
“你管这桩事情叫做闲事,若真是闲事,你今日又何必这样生气。”
姜荺娘也学他嘲讽的样子,还击回去。
庄锦虞扯了扯唇角道“真是不得了了,我生气都被你看出来了,那我将你牵扯到这狭隘的地方要做什么,想来我家冰雪聪明的阿芙也该知道了吧”
姜荺娘心口突了突,迟疑地抬起水莹莹的眸子看向他,语气又软几分下来,道“这事情是你与你姐姐之间的事情,想来与我也是无关的”
庄锦虞手指抚过她的耳廓,那种若有似无的痒意令她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怎么会无关呢,我与她一直都是这样,若真在对方面前出脾气来,反而显得幼稚,但我到底还是气得很,所以就一直等你”
“等我做什么”
姜荺娘不安道。
“等你来,给我泄泄”
有丫鬟在远处路过,他的声音便蓦地压低下来,透出几分喑哑的意味。
姜荺娘浑身一僵,面前的男子便倾覆而来,将她整个人都挡住了。
他吞下姜荺娘所有的呜咽,果真如他说的那般,带着满满的侵占与强势的意图将她扣进怀里。
姜荺娘挣脱不了,也呼喊不得,只能等他尽了兴,泄够了,再得到喘息的机会。
她气得眼睛红,他却还是那副淡然样子,叫她愈内伤。
“你疯了啊这里是薛府”
姜荺娘压低了声音吼他。
庄锦虞却抚着她的唇,道“不是薛府就可以了,是么”
姜荺娘顿时哑然。
庄锦虞道“从前是我错了,整日里就想娶着阿芙,叫阿芙一直不能安心,如今我也是明白了,这是白占的便宜,不占白不占,你说是不是”
姜荺娘忍无可忍地踹了他一脚,道“你滚,你滚”
庄锦虞却止不住笑。
“我如今不逼你了,你怎反而更气了”
姜荺娘咬牙道“你说,若舅母有个好歹,你要怎么不放过我”
庄锦虞唇角的笑淡了几分,却极是认真道“譬如说,直接叫姜荺娘从这世界上消失。
只有一个叫阿芙的女子成为瑾王的禁脔,养在深宅里,除了瑾王她谁也都见不着”
他看着她吓傻的了样子,却还故意问她。
“阿芙可知道禁脔是什么意思”
姜荺娘红着眼睛,快要哭出来了。
庄锦虞这才放开了她,他正要将接下来的话对她说出,结果她却似脱笼的兔子一样,逃亡似的跑了。
庄锦虞抚了抚袍角,目光里却有着一种势在必得的意味。
这姑娘就是牵着不走打着退的主儿,对付这样的倔驴,也不是没有办法。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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