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让她不满的就是,她这件嫁衣并不是正红色。她静静地看了一会,她不希望她的婚姻留下任何的一点遗憾,也不希望她的婚姻以后会出现一个第三者。她最终迟疑了一会,才穿上了嫡姐的那套正红的嫁衣。并给自己盖上了龙凤呈祥的红盖头。
“端木行,你来洗漱室牵我一下!”
吴雁荣从明月山庄出来,她静静地站着。等待她一生的良人来牵着她,走进他们的新房。
虹裳霞帔步摇冠,钿璎累累佩珊珊。缨络垂旒,玉带蟒袍,下面百花裥裙,大红绣鞋,一抹浓艳满身喜庆一如心中漫溢的幸福。
在端木行走过来的时间里,她又从明月山庄里拿出了一套她二嫡兄刚成亲穿过的婚服和金冠。她还想的很周到的,拿出了一对龙凤花烛。
她希望今天的洞房花烛夜,他们有一定的仪式感。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
端木行牵着自己的新娘,小心翼翼的又心情激动地走进了他们的房间。他把一对的龙凤花烛给点燃起来。让它们先静静的陪伴着自己的新媳妇。
他也赶紧打理好自己。虽然没有镜子,但也知道自己穿这套衣服,肯定是玉树临风气宇轩昂。
端木行也赶紧从自己家藏的宝藏中拿出了一柄玉如意。他要用这把玉如意挑开他美丽新娘的红盖头。
红烛摇曳,给这简陋的婚房增添了一丝的喜气。端木行龙章凤姿的走进来,压抑住自己激动的心情。用玉如意挑开了自己新娘的红盖头。
两个新人的眼里只剩下彼此了,各自惊叹对方的美貌和风采。
端木行面如冠玉,温文尔雅,俊美绝伦。头上戴着束嵌宝紫金冠,身穿一袭苏绣红色锦袍,腰系五彩蚕丝白玉带,足蹬红缎黑底小朝靴,说不出的风流
端木行就炕而坐,各自剪下两人的一点头,再把这两缕短相互绑起来,以誓结同心、生死相依。
做完这一切,吴雁荣已经醉了,不知道是身醉还是心醉?美人玩醉,玉颜酡红。
端木行看自家媳妇这双颊潮红的样子,也就不再纠结什么古礼了。他俯身亲吻自己的媳妇软嫩鲜艳的红唇,细细挑弄着她的情绪。
两个人情浓,渐渐的倒入炕中。端木行已经不满足那香软可口的红唇了。他的双手开始帮两个人解起了衣服。可是,过于繁文缛节的衣服,让吴雁荣显得极不耐烦。
他一把就扯开了端木雪身上穿的红色婚服,也不管那婚服是经过多少的名人巧匠才制成的。
两人你追我赶的,各自觉解着对方身上的衣服。让自己的双手,在对方皮肤上产生战栗之感。那如水的情潮席卷着两人,两人进入了灵与肉的结合。
一夜罗帐细重银烛背,直至金鸡报晓,两个人才累极了,相拥而眠。深夜交颈鸳鸯,锦被翻红浪。雨歇云受那情况,难当。
离开山谷之后,两人才去干今天的正事。他们今天可是要砍一根树回家,做院子的大门的。
因为下午的祭拜,他们出去的时候,天也有点擦黑了!吴雁荣给端木行砍了一棵碗口大的树让他先扛着走。
她自己却砍都懒得砍。直接拔起一棵水桶粗的树往山下扛。夫妻俩都没有去皮去枝的就把两棵树都扛回家了。反正他们也要捡柴火,这整棵树弄回去,有用的锯走,没用的都当柴火烧。树根可也是柴火呐!
可当他们回到家把树扔在院子外地上的时候,他们好像听到了一点动物的呜呜声。
端木行拿出了一个手电筒往声音处看。只见吴雁荣扛回来的大树树根处有个洞。洞里竟然有一只虚弱的小狼崽子。
“这是狼吗?这应该是狼吧,山上应该不会有狗吧?”
吴雁荣有些不可思议地猜测道。
“应该是被狼妈妈抛下的狼!这狼崽子太虚弱了,估计不好养活!所以才会被抛弃了!”
“那怎么办?”
吴雁荣满心担忧着这虚弱的狼崽子。
“我们小心的养着吧,能长大的话就给我们看家护院吧!”
端木行看媳妇这么的担忧着这狼崽子,就很宽容地表示他们可以养着这个狼崽子。
“我们养吗?那太好了!我去找一找,有没有给它吃了强身健体的药?”
吴雁荣心思转动间,她手真的又出现了一小瓷瓶药。
端木行下午还有点不敢相信,现在他是真的确认了。她媳妇应该还有一个储物空间,而她也从来没有想过瞒着自己。
有点不放心的再次唠叨了一遍:“以后在外小心一点,千万不要突然变出东西来!千万不要再给任何人知道了这件事!”
吴雁荣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然后,她小心翼翼地偷看着端木行说:“我说不出它的存在!下次拿东西的时候我一定注意的!”
“不用那么紧张,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只不过是担心你太过于单纯,怕你对别人也不设防罢了!”
端木行看媳妇这样小心翼翼的样子。就知道他想歪了,只能轻声的安慰她。
“我就知道当家的对我最好了!我以后什么都听当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