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几位大哥,你们知道吗?我最值钱的不是这幅身子。”
扁栀轻轻拍了拍副驾驶位置的后背椅。
高个子猥琐挑眉,扯笑露出一口黄牙,“那是什么,难不成还是那床上技术?”
扁栀嫌弃摇头。
“是我的眼睛,”
扁栀抬手,“跟我这几个手指头。”
矮个子总觉得这女的不同寻常,哪有人被绑架了,还这么云淡风轻的聊天的。
她应该恐惧害怕,应该撕心裂肺的尖叫,应该丑态毕露,这样才是正常的反应。
而不是——
比他们还流氓地挑眉!
“别怕,”
扁栀歪头,对矮个子笑道:“肩周炎挺久了吧?”
扁栀惋惜摇头,“再不治疗,颈椎一旦生病变,血管堵塞,以后有钱都花不了。”
矮个子脸色狠狠一滞。
“晚上睡不好,脖颈往右的时候有异物感,”
扁栀又看了眼矮个子,笑了笑,“伴有淋巴结肿大,淤血不通,再不治疗就迟了。”
矮个子神色大变,心尖一抖。
“你、你胡说什么?!”
高个子皱眉转头看了眼扁栀,“老四,她啥都没干,怎么就能知道你身体问题?指定是胡诌!怪不得上头叫我们小心,这女的心机重!你们别跟她废话了!”
扁栀懒懒的靠回椅背上,看向窗外,随口,“身体是你自己的,有没有问题,你自己清楚,耽误了,可是你自己受罪。”
矮个子视线漂浮。
胖子当即怒喝了一声,“别听这娘们的,她不就是想让咱们送她去医院吗?!”
现在哪里有检查跟治疗不依靠诊疗设备的。
周围两人点头,唯有矮个子神色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