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问过江越泽画的是谁,江越泽却敛下眉眼间的诸多情绪,最后淡淡开口。
“一个故去之人,不重要。”
楚心玥抿唇不语,在她看来江越泽这一年来的变化很大,原本一年前她是想要退婚的。
这桩婚事是父母之命,而江越泽此前受疯症影响整个人神志不清。
但是一年前,江越泽的疯病忽然好转起来,昔日脏兮兮的脸收拾起来竟是如此俊朗无双。
他开始变得独立,不再仰他人鼻息而活。
甚至在某一天神情认真地问她:“楚心玥,你会种菜吗?能不能教教我?”
江越泽很聪明,学得很快,不久就在自己的小院门前种了不少青菜和一些花。
嘴上还时常念叨着什么:“国人的最终归宿果然还是种田。”
不仅如此,他还不知何时学会了画丹青,技艺甚至炉火纯青,不输名门大家。
她默默观察了江越泽一年,忽然就不想退婚了。
江越泽如今待人和善,但他身上总有一种疏离感,也绝口未提过与自己的婚事。
她有些拿不准他的心意,故而问道。
“好吧,那你之后可还有别的安排?”
江越泽看出她话里有话:“还不曾有,怎么了?”
楚心玥捏了捏衣角,心跳如擂地紧张道。
“待这场灾情过去,你可愿与我……”
倏地一阵敲门声响起,打断了楚心玥的话头。
“江公子,我家大人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