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好我们就慢慢养,以后别再说那些伤人的话了,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
几乎是瞬间,夏锡就想起了上辈子,傅柳思在自己刚死之后就嫁给了成为鳏夫的钱兴腾。
不光是对钱兴腾,就连钱兴腾和前妻一起生的那个儿子她也百依百顺。
现在从她的口中听到‘只想要和你生的孩子’这句话,就显得尤为的讽刺。
见夏锡还是不说话,傅柳思放下手中的粥。
“夏锡,我觉得你现在思想状态有很大问题,你自己先冷静一下。”
“我当初跟你结婚就是觉得你跟那些普通的男人不一样,别做蠢事。”
说完,她就转身出了病房。
夏锡拿过饭盒,里面的粥已经冷了下来,但他还是一口一口吃了下去。
还有十二天就要过年了,他的确不会做蠢事,他要努力养好身体才有力气离开。
只是控制不住的,眼泪落进了粥里。
后面的几天,夏锡安静住院,没有再提过要分开的事情。
傅柳思也只当他是想通了。
为了磨一磨夏锡的性子,夏锡出院那天,她说自己有事,特意没来接。
恰好是小年夜,夏锡自己一个人收拾东西回了家。
一进院子,他就看见钱兴腾的儿子壮壮蹒跚的走着。
傅柳思蹲在壮壮对面,张开双臂鼓励:“壮壮来,到干妈这里来。”
钱兴腾在一旁剥完橘子,十分顺手地就塞了一瓣到傅柳思口中。
夏锡站在原地,看着那‘其乐融融’的场面,压下满心涩意开口。
“我是不是回来得不是时候?”
以前逢年过节的,钱兴腾总是会过来。
傅柳思也总是说:“向梅总是住在医院,兴腾父子太冷清了,跟我们一起也热闹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