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死地握拳,“他们是一伙的,我求救了,没有一个人帮我。”
“包厢没有摄像头,你的口供和证词有出入。”
这种是最棘手的,假如证人联合作伪证,证明提前串供了。
队长蹙眉,“有家属吗?”
她拳头松了紧,紧了又松,没出声。
一名警员这时推开门,“裴淮康的公子来了。”
蜷缩在椅子上的南染不禁一抖。
“他竟然亲自来了?”
队长绕过审讯桌,出门迎接。
空旷的走廊响起皮鞋的落地声,南染回头,看到风尘仆仆的裴司琛。
他披着黑色羊绒大衣,黑长裤,稍显病态的一张苍白面孔,整个人阴郁肃穆。
裴司琛扫了一眼破烂狼狈的南染,丢了一只高跟鞋,粘着玻璃碴的袜子勾在脚趾,已经没法穿了。
他解了纽扣,脱下大衣,从背后裹住她。
一股寒气,刺激得她一哆嗦。
“何队。”
裴司琛径直走向队长,“什么情况。”
“猥亵。”
他面色一沉。
何队也瞧明白玄机了,“裴公子不是替分公司的下属过来,是替这姑娘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