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沈母在旁边心酸不已,她一手栽培起来的儿媳,到头来居然是便宜给别人。
连带着吃生日宴,都失了几分味道。
陆书伶淡笑道:“阿姨,这一桌的东西您再不动,可真要全部便宜给我了。”
旁边的人呵呵笑。
递过来的酒,也全部是陆书伶和沈炙给挡了,两个人几乎是喝的路都走不稳。
温湉心里不知道怎么的就很难受,他们看上去更像是一对,而她坐在这里挺可笑的。
沈母道:“怪我怪我,书伶这么个身体,居然让她喝了这么多。赶紧扶她去休息。”
陆书伶也不知道自己被扶着进了哪一个房间,但她想上洗手间,在这个房间没发现有洗手间,便踉踉跄跄的起了身,打开房间的门却看见了个男人。
她笑了笑,就踮起脚亲了上去。
男人有些错愕,想推开她,但使得力气不够。
这么一点挣扎,陆书伶就清醒了点,记起来自己跟沈炙已经分手了,她有些尴尬,只好继续当作没清醒,假装认错了人。她轻轻喊了声:“徐斯言。”
他一动不动了。
她记得沈炙比她醉的更加离谱,可能听都听不见。
他只是把她往房间推,然后两个人倒在了床上。
沈炙醉醺醺的,声音却有点冷,他说:“你就是欠教育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