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伯这话说的真冤枉人。”
“您自个想想,私底下不说,但凡是大庭广众或是有外人在场,侄儿什么时候与您顶过嘴,失过礼数?”
常升大声叫着屈。
这是实话。
老朱也挑不出不是来。
“同理。”
“处理国政时,您是君;我姐夫监国,是储君。”
“侄儿是臣。”
“在姐夫没有授予我处理奏章的权柄前。”
“君臣之间,臣子便只有建议,监督的权利。”
“决策,派人调查、执行,这都是君才拥有的权力。”
“我若擅自接手。”
“岂不成了篡权?”
听到这番辩解,老朱顿时看了朱标一眼。
朱标有些尴尬的说到:“儿臣担心妻弟初级接手政务会弄出岔子来,是以让他先看看。”
“咱已经严令你多加修养。”
“你将咱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
“就算真出了岔子又关你什么事,这小子整天吹嘘他的本事有多高,咱还巴不得拿住他的短好好敲打一二呢。”
常升:“???”
不是,连算计人这种事儿老朱你从来都不避着事主的吗?
扭回头的老朱看着常升那一脸你认真的吗的表情,不仅不以为意,还理直气壮的批评常升到:“咱知道你生的一张巧嘴。”
“但要让咱哪天知道,你对咱的旨意阳奉阴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