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失败,这将是我们在一起的最后三天。
这几天晚上我总是睡不着,总会突然想起悠悠的小时候。
想起她第一次咿呀学语奶声奶气的叫我:“爸……爸……”
我高兴的举着她满屋乱跑,大声喊着:“我们悠悠会叫爸爸咯!”
也想起第一次给她换尿不湿她没忍住,尿的我满身都是。
我嫌弃的脱下西装,佯装要打她,她立刻瘪着个小嘴委屈的不行,样子又可爱又俏皮。
还想起我下班回家应酬完时她跳到我身上,扯着我的耳朵问我:“爸爸,是不是又喝酒了?”
我尴尬地挠着头撒谎说:“哪有,爸爸就喝了一小口而已。”
一幕幕可爱的瞬间,仿佛电影倒带,毫无保留地在我眼前放映,清晰得仿佛如同昨日。
可如今,病魔和心魔将一个七岁的孩童折磨的木讷,连话也不会说了。
我恨闫珊珊将一个完整幸福的家搅得支离破碎。
可我更狠天道不公,让一个这样可爱的孩子失去健康。
现在,我正躺在悠悠病床旁的小床守夜。
看了眼窗外的繁星,又看了看她。
突然,她睁开了眼看着我,许久之后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