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御这回沉默了三秒,“我上一句话没说清,三局两胜老生常谈,现在时兴五局三胜。”
狄九徽:“行。”
然后他又双输了。
闫御没来得及沉默,狄九徽善解人意地替他解围:“五局三胜都是跟风,应该一百局九十九胜才配得上你的殚精竭虑。”
闫御:“……”
被讽刺了的闫御终于放下身段一声不吭地去了,他左右观望一圈,确定没人看见谨慎地偷回来两杯,狄九徽喜滋滋地迎上去,正要接手,闫御错开他,当着他的面一口闷了。
狄九徽:“?”
闫御:“你只说去偷,没说偷了要分给你。”
狄九徽:“……”
你小子。
“犹有桃花流水上,无辞竹叶醉尊前,这味道当真绝妙。”
闫御细细回味着余香,做作地对狄九徽说:“我忘了你没尝过,一定想象不到。”
狄九徽胸腔憋着一股气,顾不上颜面问题了,也蹑手蹑脚弄了一杯,闫御直接上手抢他的,狄九徽抗议:“我可没说要分给你。”
闫御没皮没脸道:“你偷盗祭祀酒被我抓个正着,不想被揭就把赃物交出来。”
狄九徽怒视他:你小子!
第19章醉酒
浪花有意千里雪,桃花无言一队春。
不多时,狄九徽醉意醺然地捏着玲珑酒杯醉倒在桃花树下,青阳酒后劲很大,他眼前一片朦胧,单手撑着额角,神魂恍惚地仰头望着卧在树干上的人。
同样喝多了的闫御胳膊枕在脑后闭目休憩,一截湖蓝色的袖子舒缓地垂下来,爽朗的夜风拂动,那抹蓝便随风不停地轻晃。
狄九徽盯了一会儿看得眼晕,迟钝地挪开了眼睛,嗓音散漫道:“喂,你会不会摔下来。”
“第一,我不叫喂,我叫闫御。”
闫御秒答。
狄九徽:“……”
闫御侧过脸自上而下地垂眼看他:“第二,我不是你,我不会摔下来。”
狄九徽若是清醒状态,一定出手收拾他了,不过此时他昏昏默默,一点多余的琐事都不愿想,只说:“你快摔下来,快点。”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