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去见见思思那孩子?她昨日回来便忧心的紧。”
郭老板问道。
“我近日事忙,便先不去了。”
我想了想,又认真道:“思思被我惯坏了,性格行为冲动,想必给您添了不少麻烦,还请您多包涵,替我多照应照应她。”
“你这孩子说什么两家话,思思是个顶好的孩子,勤快又善良,日后便是我的侄媳妇。她在我这儿,你尽管放心。”
郭老板有些嗔怪道。
我正要行礼道谢,苗五郎便跑进来打断了我,低声飞快道:“门外来了一人,寻师娘的,说是副官,瞧着急得很。”
“我那副官是个稳重的,如此急想必是出事了。”
我解释一句,行礼道:“我先告辞了,师父万万小心,思思便托付给您了。”
郭老板跟陶秋实嘱咐了我几句,便送我出门。
见着我出来,陈清急忙迎上,耳语道:“县长,杨金花那边出事了。”
“边走边说。”
我带着陈清往县衙回去。
“都是属下的不是,用人不当。”
陈庆有些自责,又道:“盯着杨金花的不当心,叫她觉察了。我截下了她使人给刘哲的条子,他们恐怕要逃。”
我瞧着陈清递过来的纸条,脑子里转着主意。
“刘哲现下何在?”
我问道。
“在牌桌上,正赌得红眼。”
陈清鄙夷道。
“他们既觉着已然被我发觉,要偷跑,那么必然不会在县里大张旗鼓的找马车,你让人装作车夫,带着马车到城郊候着,若那边有车便给点银子让回去。”
我安顿道。
“是。”
陈清回道。
“车里熏上些迷药,若有挣扎的,你直接将人打晕,给我绑回来。”
我低声安顿道。
“是。那这条子?”
陈清问道。
“先递给刘哲,看他是何反应。”
我将纸条还给陈清。
“是,属下去办。”
陈清抱了抱拳便走了。
我回到小书房,看父亲留下的兵书、文书,想着李擎天的事情。今日郭清月的态度也有些异样,从前虽也不喜欢我同陶秋实接近,但却没有这样咄咄逼人,不知可是出了什么变故。
陈清得了我的令,在街边找了个孩子,将纸条送给赌坊的小厮,递进去给刘哲。
“大爷,有个孩子给您送的信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