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离开阁楼。
来到正门,韩墨看了看天空,道:“世子最近两日可有闲情?”
“怎么了。”
“世子您看,这么大的案子也不是一两天就能破的,总得劳逸结合对吧?”
该不会……。
李牧眼珠子转了转:“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韩墨道:“我是想说过两天就是风月楼灯会了,李世子要是有空的话,一起呗?”
你一个大男人约老子去看灯会?
李牧重新审视了一番韩墨。
这家伙,不会有龙阳之好吧?
“我后日已与姜大小姐有约了。”
“那……好吧,是下官唐突了。”
韩墨脸上闪过一抹失望之情。
捕快给二人牵来了马。
李牧跨上马后,看到韩墨似乎没有要回去的意思,于是问道:“你还不回去吗?”
“大人先回去吧,下官还要在此勘察一下现场。”
李牧倒也没说什么,纵马离去。
等他走远,一名男子从大路对面的巷子里走出,来到韩墨面前就要跪下。
仔细看去,此人正是前夜“受重伤”
的邹文海!
“罢了,说正事。”
“禀……。”
邹文海拱手就要行礼,忽然,他想起了什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捕快。
才说道:“禀韩寺丞,属下带人赶到客栈的时候,红衣教的人已经人去楼空了。”
“哼。”
韩墨冷笑:“他们倒是嚣张,居然敢住客栈里。”
“那李牧的事……,他当真不记得您了?”
“确如你们所说,李牧果然失忆了,竟然连本宫都不记得,不过……。”
韩墨话锋一转:“不过我怎么感觉,他不是之前的李牧。”
“您是说他是别人易容而成?”
“不,是不是易容本宫能看得出来,本宫就是感觉,他俊朗了许多,也不那么酸腐了。”
“罢了,反正本宫已经提醒他姜家可能有问题,以他的脑子,应该会有所察觉。”
……
黄昏。
李牧从大理寺回到家。
新买的东南西北,都窝在大院里看他昨晚写的书。
“世子,您回来了。”
四人异口同声。